然被他说服了,还让他去问一下那个女人的意愿,前提是女人不知道窟卢塔族的秘密。
等待回答的时间太久,阿兰几乎绝望,他自暴自弃道:“果然还是不愿意吧……不过你可以还是继续留在这里,直到你彻底恢复为止,我会替你付账,不用担心。”
这真是个大好人。
“我答应。”
“我马上离开——呃啊!”阿兰惊喜地望着她。
女人羞赧地将一缕头发捋到耳后,冲他笑了笑:“不管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阿兰却比刚才还要紧张:“为什么要答应?你不害怕我们会伤害你吗?”
“因为我相信你,你不会伤害我,对吗?”女人理所当然地说,“而我一无所有,你们却一点也不嫌弃,这样看的话,反而是你们吃亏。”
阿兰呆呆地睁大眼睛,他盯着女人看了一会儿,忽然双颊爆红。他将脸埋进手心,又缓缓趴在桌上不敢再抬头。
“你不舒服吗?”女人疑惑,她起身想要上前查看,却被阿兰大声制止。
“不要!我没有不舒服!我、我就是、就是……”他说不出词,“不不不、不知道怎么面对这种情况,请您先不要理我,看看别的地方,我马上就好。”
又过一会儿,他才叫女人转过头,虽然有整理过情绪,但脸上的皮肤还是有些许红晕未褪。他不敢看女人的表情,眼神飘忽地带她下楼结账,出门。
他特意带来两只陆行鸡,本想伸手扶她坐上去,可女人却新奇地看看那只巨大的、像鸵鸟的鸡,一脚踩蹬上鞍,熟练地牵起绳子控制鸡头。
“我学过骑马。”她说,安抚地摸摸鸡头。□□的畜生温驯地抬抬脚,未显半分不适。
阿兰:“哦。”
好失望,错失了靠近的良机。
但是为什么呢?当她说出会骑马时,微微扬起嘴角,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锐利的目光就像在观赏失败者。
那也许是错觉,阿兰不由得多看她一眼,她又用信任的眼神看着他,带着些许对未来的茫然,忐忑地抿了抿嘴。
他的脸发红,心砰砰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