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落入别人口袋。所以他们要发展自己的茶叶、棉花、纺织、粮食,还要开船厂自己造船。皇上说的那些树种都是造船的好材料,由此可见其意。而那些收回的土地,是用来做备用的,以后扩码头,做工厂、仓库。至于那爵位世袭的废除,是他们早前就要做的事儿,一直没有机会,而今得了谁还敢留,便就成了。”
“……姨父的确做了一件大事!”渭和感叹。
“但那也是不容易的事儿,”左相又说。“仙国缺乏资源,要买的东西太多太多。只是能觉悟了自求发展,已是很好的转变。所以那八贤王常年在外自有他的道理。”
“……凤凰涅槃,一飞冲天……”渭河肃面。“……这世间谁在涅槃?所有人都在涅槃:埋头苦干,扬长补短,定不要落后了。”
“皇上圣明!”那两人敬。
“那南方情势皇叔有何看法?”渭和又问。
“我听济儿说了概况,老臣以为南方战火一定要起,但现在也是它最好、最平静的时期,也正如皇上所言‘都在涅槃。’”
……
看三人言语少后,真文便进去报道:“皇上,司徒大人请言跪谢皇上;他要走了。”
“让他去吧。”渭和说。
左相老头放下茶碗。“皇上,梭国一县因为我们的火山有了温泉这事儿您知道吧,老臣觉得得让他们出钱铸造铁管把热水引过来,我们的百姓也是需要的。”
这种小气和他身份的反差让渭和笑了。“可就是因为有了温泉火山才沉寂的呀。火山周遭的新植和养护花费巨大,他们做得很好,此小事儿便罢了。”
“是啊,大人,这铸铁管可不是容易的事儿,且韩英又说以后纺织之事儿他们会尽力的。”右相也道。其实他们都清楚老头是因为火山岛想搞一点费用来。
“韩英?那小子也胆大包天得很,竟敢直接跟皇上说以后除了起兵不随以外其他都好说,简直吃了豹子胆!”左相又恨。
“此不是国使该做的吗,不卑不亢。”右相笑言。
渭和舒畅饮茶,知道他们也很高兴:火山永远沉寂了!
回后他在寝屋看着那碎簪盒子……“南方终得长久安稳,你便也高兴些了!”
南方,那人也没定在何处,而是带着阿忠像江湖郎中似的到处走——无论诸事多么繁杂,他一生最主要的工作永远都是治病。近两年因为收到的信件太多,他们的行囊从随身背包裹到雇车同行,家当越来越大了。
各地行程途中看到田地青绿,百姓辛勤,商集丰富,他很高兴。
“老爷,为什么现在不打仗了药量的需求却多了起来?奴才实在想不通。”傍晚客栈里阿忠理着行程的顺序问他。
“就是因为岁月平静了呀。岁月平静了就该操劳衣食住行,所以百姓披星戴月的劳作,不免会磕到碰到。”那人回答。“而外伤又不能久拖,故而药量就大了。”
“您看这个!”阿忠将一信纸给他。“说露了骨头。还真不知道那大夫是咋治的。”
那人看后。“那是因为没处理好成了疮疡之症。所以未来咱们不但要治病,更要带一些年轻的殇医出来。”
“老爷说的有理,就不用咱们来回跑了。”
“是的。”
第二日天亮之后两人去吃早饭,看到早餐店老板眼神内疚地说:“先生,昨夜马厩犯了小偷乱了先生的行囊,所以这次的费用就不用给了,算是小的给您赔个不是!”
“你说什么?偷了多少?”阿忠大惊:车上带有太多的药。
“……没有没有,”店家忙道。“本店有专人看守,只是一个孩子而已。”
“……孩子?”那人惊讶。
“哎,这听来是挺揪心的,说是他父亲旧伤折腾,家徒四壁,实在没法。过会儿我还得给孩子带些米去,总不得饿死吧。”
“……孩子在哪儿?”
“马厩里呢。”
马厩里,一个瘦薄的男孩被捆在一根柱子下,双目紧闭。他约莫十二、三岁。闻得人来,便睁眼循去——真是一个眼神机灵的男娃。
“……”知道是马车物件的主人来了,他眼神即时变得胆怯移开。阿忠去松绑时将他抱起——实在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重量。
“大爷……”男孩却跪下。“我听马车师傅说您是一位很好的医生所以就想偷点药,我爹他……”男孩泪目。
“你家离这多远?”他问。
“二里地。”
他们便去了孩子的家里。那是一个壮年汉子,却因为病痛已瘦削不堪。问询中他们了了他是一个退伍的后勤兵士,以前专管物资运送汇总的一环,受伤落了病根。
“怎么的如此严重,是不是没看大夫?”他问。
“家里有老有小,只能糊口……”汉子说。“能捱的时候就捱了一下,以为小病小痛的捱过了就是,后来严重了大夫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