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半旧的SUV停在门口,路远抱着怀里的女人坐在后座。
“导航去最近的医院。”
辛玉双眼迷离,脸颊泛红,连呼吸都粗重起来。她疑惑的看着路远,不明白这么大一根冰柱为什么会张了腿跑了。
“我好难受,好热啊!”辛玉小声呢喃,小猫一样低的声音里夹杂着两分魅意三分委屈,尾音像钩子一样勾的人心痒。
辛玉靠进路远怀里,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手不规矩的从衬衫的缝隙里钻进去,游蛇一样的抚摸着他的胸膛,入手是流畅健美的身体和结实的八块腹肌,辛玉几乎被刺激的红了眼,她几乎要黏在路远身上,不断的寻着他的脖颈亲吻。
陆远一边安抚辛玉,一边还要镇压辛玉作乱的手,车厢里空间狭小,路远索性把领带摘下来,缠了几圈绑住辛玉的手。
被绑住的辛玉一双狗狗眼无辜的看着路远,仿佛再问:耶耶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主人不要我了?
路远把她搂在怀里,轻轻拍着背安抚她:“没事了,没事了,好姑娘你最棒了,再忍一忍,我们到医院了就不难受了。”
辛玉小耶耶委屈的不行,眼泪吧嗒吧嗒掉,一点没耽误她在路远怀里拱来拱去,路远胸前的衬衫都被辛玉的眼泪打湿了一边。
耶耶只想和主人贴贴,耶耶有什么错!
温香软玉在怀,路远被这甜蜜的酷刑折磨的够呛,只得催促:“再开快点,广胜。”
“哥,快了快了,拐过前面这个路口就到了。”说着,又把车速飚快了。
酒吧离医院只有二十分钟的车程,平时一晃而过的时间却让路远度日如年。
车刚开进医院大门,路远抄起辛玉,像离弦的箭冲着急诊冲了过去:“医生,医生快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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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玉再次恢复清醒已经是第二天,她慢慢睁开眼,头顶是雪白的屋顶,四周也粉刷的一片雪白。
这是哪里?辛玉有一瞬间断片,随后大量的记忆涌入脑海,辛玉惊恐的睁大眼睛,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视野突然一片漆黑,辛玉用手扶着额头,过了几分钟才逐渐适应。
病房里还有其他病人,看来这是医院。
辛玉一觉醒来神清气爽,身体没觉得有不舒服,她急忙下床去找镜子,镜中的自己除了左脸颊有些红肿之外,身上其他地方也没有被侵犯的痕迹。
好像昨天发生的事只是一场噩梦,如今梦醒了,厄运也烟消云散。辛玉微微皱眉,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昨天……有人救了我”
尽管当时意识已经不太清楚,辛玉却隐约记得,最后她落入一个温暖可靠的怀抱,那个男人有一双漂亮的眼睛,一眼望进去,仿佛浸泡在一池春水中,让人难以忘怀。
“你刚醒,赶紧回床上躺着,别乱跑。”查房的护士放下托盘,赶紧跑过来扶住辛玉:“现在感觉怎么样?还觉得头晕吗?”
辛玉摇了摇头。
“你运气真是好,这是国外黑市上最新研制的烈性致幻剂,一个不小心就会出人命。多亏了你男朋友及时送你来医院,你昨天来的时候都翻白眼了,再晚来一会说不定就没救了。”
“他不是我男朋友。”辛玉哭笑不得:“麻烦问下,您知道送我来的好心人是谁吗?”
“他竟然不是你男朋友!?”
辛玉腼腆的笑了笑:“我不认识他,我昨天去酒吧被人下药了,是他救了我。”
“啊!”护士懊悔的一跺脚:“昨天主任训了他老半天,骂他只顾着找刺激连女朋友的命也不管,我们都以为他是个渣男,结果他一声不吭,还替你办好了住院手续,把你安顿好才走的。”
辛没想到别人好心救了自己,却反到连累他无缘无故受了一顿气,辛玉心里又是感激又是愧疚:“我想上门去感谢他,麻烦问下他有留下什么信息吗?”
“他用自己的身份证给你办的手续,我只知道他叫路远,别的不知道。”
路远,路远,路慢慢其修远……
看着快步远走的小护士,辛玉把这个名字在心头念了好几遍。
大片大片棉花糖一样洁白的云团在碧蓝苍穹上遨游,辛玉抬头看着远处的天际,茫茫人海,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亲口和他说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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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玉被医生按着在床上又观察了一天,确定她活蹦乱跳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就松口放她回学校了。
辛玉也想赖在床上多休息几天,无奈后天就是学校规定的最后一天离校日,今日校园上各种消息对她狂轰乱炸,催着她办各种离校手续,倒计时2的鲜红大字看的人血压飙升!
仿佛又回到了噩梦一般的高考倒计时!
辛玉受不了这刺激,麻溜的收拾东西准备从学校滚蛋。
房子是早就租好的了,就在她即将任职的燕山财经学院对面的书香雅苑这个小区和单位只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