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苍云连连点头,“我知道了,我就想做一个像虎叔那样有本事的人。”
春琴细细听他们的嘱咐,对苍云道:“你安心跟着赵虞侯,我得空了就来看你,有什么针头线脑要修补的留着,我给你补。”
苍云感动道:“谢谢春琴姐姐。”
白霜霜收养他以来,一直都是春琴在照顾他的生活,白霜霜名为姐姐实是大家长,春琴才是真正贴心的姐姐。
展昭还有公务在身,把他们送到了城门口就离开了。
施家庄离府城不远,他们驾着马车小半日就到了。
见过施父施母后,施玉朗就带着白霜霜和春琴来到了客院,他的妻子李氏李玉婷早就等着了。
施玉朗给她们作介绍,“这是内人李玉婷,这位是白家两位姑娘白霜霜和白春琴,玉婷,你怎么了?”
他关切地问着。一向温婉的妻子神情十分激动,满脸不可置信。
李玉婷答道:“我见这位白姑娘十分脸善,看着欢喜。”
白霜霜道:“我也觉得玉婷十分脸善,想来是前世修的缘份。”
施玉朗不疑其他,见她们互相喜欢便放心了下来,“那就好,我还担心白姑娘在施家庄待得不顺心,那就无颜见展大哥了。对了,家里还有一位月华表姐,白姑娘应当见过,她十分擅长武艺,姑娘和她定也聊得来。”
在救展昭回施家庄后,白霜霜和丁月华有过一面之缘,看着是个十分爽利的女子。
李玉婷催促道:“二郎,我先带白姑娘她们安置吧,大哥还等着你。”
施玉朗这才告辞,“白姑娘在这儿安心住下,若有需要的,和内人说。”
白霜霜再三道谢。
施玉朗离开后,李玉婷激动地看着白霜霜,“白姑娘,您来找我的吗?”
当日她深陷马家庄,满身绝望的时候,正是白霜霜将她救出,还送她回了家。满以为此后不会再相见,救命之恩无法报答,却不想救命恩人被丈夫带了回来。
白霜霜微微一笑,“李姑娘别来无恙,我只是在施家庄小住一段时间。”
虽然展昭很可能已经知道她的身份,白霜霜仍然叮嘱道:“我们之间的事不必大肆宣扬了。”
李玉婷连连点头,“都按姑娘的意思做,我连二郎也不说。”
她又欢喜起来道:“白姑娘在施家庄多住些日子,让我好好报答姑娘。”
白霜霜推拒道:“不必客气,这样实在生分。”
她又把春琴介绍给李玉婷,“这是我的妹妹春琴,她性子活泼却十分可靠,姑娘也会喜欢她的。”
春琴大大方方地和李玉婷打招呼,“李姐姐,以后麻烦你多多照顾了。”
李玉婷赞道:“春琴妹妹真丽致,和白姑娘不愧是姐妹。”
春琴脸上的笑意真诚了很多,恭维李玉婷道,“李姐姐也好看。”
“我素日要练功,春琴一个人十分无聊,你们两个聊得来就好了。”白霜霜放心下来。
听得她要练功,李玉婷忙道:“习武最耗精气,姑娘的饮食就交给我来打理吧。”
“有劳。”
李玉婷果然一日三餐给白霜霜她们送补药,没有见到白霜霜,就和春琴闲聊两句,或者做两手女红,对练武功招式。她们两个都只会粗浅武功,正好作伴。
施玉朗的母亲本就因李玉婷失踪一事对她有些芥蒂,见她对这客人这样殷勤,更加不满,和妹妹抱怨道:“便是对我们做公婆的也不及那位客人。”
丁母安抚道:“她才作新妇,还是一团孩子气,自然喜欢和同岁的女子作伴。”
这样的安抚并没有让施母释怀,道:“月华也跟她同岁,还是一家姐妹,也该和她亲近些才是。”
说起自己最疼爱的侄女,丁母含笑道:“你又不是不了解月华,她不是爱热闹的性子,玉婷跟她亲热不起来也是有的。”
不论怎么样,女儿是自家的好,媳妇总有不如意的地方。
施玉朗察觉到了母亲的不满,和妻子提了一两句,让她别疏忽了姐妹。
李玉婷记在心里,转日便邀请丁月华一起去找春琴,“春琴的女红做得可别致了。”
丁母考虑到长辈这里她们孩子放不开,也劝道:“去吧,多交些朋友,别老陪着我。”
丁月华这才答应了。
白霜霜累日练功,功力终于又突破一重,却觉得后劲不足,不够圆满,知道自己太过急切,便决定休整一段时间。
李玉婷惊喜道:“白姐姐,你今天不练功了?”
白霜霜含笑道:“一直练功,疏忽你们了,今天我们一道说说话。”
李玉婷自然道好。
丁月华打了招呼后,满脸好奇道:“白姑娘救过展大侠,功夫定然不错,能不能和我比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