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送嫁。”
这可比皇后身边的女官更有面子。
展昭:“这些消息倒不曾听过,世子可知道安乐侯是为哪位朋友求的恩典?”
这位年轻的宗室,是宗室锦衣伯的世子,他的父亲也在受越王牵连的人中,现被关押在大理寺内。他因为权低位轻,没被越王的人放在眼里,反而逃过一劫。
现如今正为自己的父亲奔走,有了父亲可以安全的准确答复,终于安心下来,也愿意多说一些以示亲近。
“这倒没听说,不过,什么朋友啊,必定是他的相好。我们到时候也跟着去看看热闹,看看是哪家的娘子勾得安乐侯这么用心?”他嘿嘿猥琐地笑了。
落到展昭耳里十分不适,脸色严肃道:“世子慎言,不要乱说污了姑娘家的名声。”
“什么名声,跟庞昱那种贪花好色的下流之徒搅和在一起的,能是什么好人家!”锦衣伯世子不屑道。
砰地一声,包厢的门被人用力推开,门页砸在墙上的碰撞声打断了他们的交谈。
“是哪个不长眼的说我坏话了。”
庞昱大摇大摆地走挡在包厢门口,颐指气使道:“本候爷好好地喝个酒,居然有人背后出言污辱,我非得找个公道不成。”
锦衣伯世子暗骂一声晦气,只是出来喝个酒都能碰上庞昱,这是个无理也要占三分的混球,更别说还被他听见了他们背后说他的坏话。他挤出几分笑脸道歉:“原来是侯爷亲临,刚才我喝多了酒说了些糊涂话,请侯爷海宏。”
庞昱得理不饶人,睨着他,“原来是锦衣伯府的世子,怪不得会说些糊涂话了,锦衣伯因为牵涉越逆一案被关在大理寺,他跟陛下请罪也是说自己一时糊涂误信谗言,果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锦衣伯世子没想到自己已经放低了姿态,庞昱还是不依不饶,并此指摘起自己的父亲,身为人子,岂能再忍,顺手举起桌上的酒壶砸向庞昱,“你这佞幸的小人,也配说我父亲!”
那酒壶也就男子巴掌大小,砸到庞昱身上并不算痛,但壶中的黄酒却洒了出来,在庞昱胸前洁净的素袍晕染出一片黄渴的污渍。
庞昱大声吼道:“好啊,你不仅言语污辱我,还殴打我,来人,给我打。”
扈从随他胡闹惯了,也不管包厢里还有哪些人,一声哟呵便应下来,抄起走廊边上的盆栽架子,花瓶等物价砸向厢里的酒席,好歹他们知道分寸,没冲着人下手。
庞昱没有顾忌,直接一脚踹向锦衣伯世子。
锦衣伯世子也立刻反击,但终究武力不及经常打架的庞昱,脸上结结实实挨上两拳。
他一动手,带来的下人也迎着庞昱的人打起来,场面立时热闹起来。
赵允礼没想到自己在,庞昱这个混世魔王也敢动手,大喊住手,可惜庞昱不听他的,锦衣伯世子要护着自己也无法停手。
他愤怒又无奈地吩咐展昭,“展护卫,快让他们停要,这成何提统!”
展昭沉默地应下,一脚踹走了锦衣伯世子,而后擒拿住了庞昱,将他双手紧紧缚在背后,他下了狠劲,庞昱只要一动,便感觉手要被拽脱臼了,立刻停下挣扎。
两位带头的停下手来,那些护卫便也停手。
赵允礼面色铁青地站在庞昱面前,“安乐侯,我还在这儿,你便敢带头动手殴打锦衣伯世子,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庞昱丝毫不让,“我又没动手殴打世子,是那锦衣伯世子言语不敬然后又动手在前的,我这是正当防卫,这件事便是告到陛下面前,我也不怕。”
赵允礼气结,这件事论起来的确是他们理亏,若是争到陛下面前,锦衣伯世子还要多一条妄论宫禁的罪过。他问展昭:“展昭,你是开封府的人,你认为他们二人当众斗殴还如何处置。”
展昭回道:“当众斗殴,损坏百姓财物,按律当赔偿百姓财物并枷禁十日,小人并非推官,不能当场判罚。安乐侯和锦衣伯世子需随小人前往开封府受押,待开封府韩推官或者包大人亲自断决。”
“这么麻烦?”赵允礼暗叹展昭学了一身包拯的迂直,竟不知道偏袒他们自己人,“包大人近日为处置越王一案操劳不已,不要让这些小事烦扰他了,可有简便的处置?”
展昭道:“自然有,只要斗殴双方和解,赔偿百姓损失并且百姓不追究就不必上公堂了。”
候在门外的太白楼掌柜连忙表达谅解,“小店招待不周,不会追究两位贵客的责任。”
庞昱高高抬起了下巴,“我是受害的,我不和解。”
赵允礼无奈,看向族弟,“允齐,这件事皆因你冲动而起,你快向安乐侯道歉,请他谅解。”
锦伯侯世子愤懑不已,但知道现在是救父亲的重要阶段,不能闹事惹陛下生厌,咬着牙向庞昱道歉,“侯爷,是我不知好歹,不该跟您动手,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谅解我。”
庞昱得意洋洋道,“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