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说他出任务的时候碰上出宫的太监,太监说那大公主是怀了鬼胎,当即被绞乌说他嘴里不干净,打了一顿。
“客官们,肉干来了。”
小二端着瓦子放在桌上,也接话头说:“客官们说的可是大公主啊?现在都说皇宫闹邪门,这皇后娘娘好好儿的薨逝了,大公主一病就是十几年,这庆王也死于非命,都说是不安宁呢!”
秦卿越听眉皱的越深,她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这庆王是闵月下得手可能是真的,那皇后呢?
“嗐,不过这都是那些贵人们的事儿,轮不到咱们操心。”
小二接着笑说道,那领头一桌的几个镖师也跟着笑,一个镖师道:“那可不一定,这要是乱了,日子可不就苦了吗?”
秦卿听到这话,便起身走到了楼梯栏边,看向说话的那个镖师,在一众镖师里,他独不同,生得要白净的多,听话音却是边塞的。
“石龙,你在胡说什么?”
那说话声音粗犷的镖师应当是镖头,他拍了拍桌子,训斥着那长相白净些的镖师,以示警告。
“大哥,我错了,我吃了两口酒昏了头了。”
那白净镖师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吃着他的酒点心,不再出言。
这时小二也不多话了,等镖师将肉干装完,端了空瓦子便回了后厨去。
秦卿回了座正欲要多观察一时,便看到小芩匆忙忙回来的身影这才又重新戴上头纱面纱,将茶钱放在茶桌上,便下楼走了。
刚好碰到小二从后厨出来,便说道:“吃茶钱放在桌上了。”
“好嘞,姑娘您慢走,下回再来啊!”
小二说了句送客话,便乐悠悠的上楼去了,那几个镖师看了一眼秦卿没多言语,倒是那个白净的镖师摸着下巴多看了几眼秦卿离开的方向。
小芩一路着急的小跑着,身后跟着秩逵到了门口发现没人,急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正要转身去找便听得一声熟悉的呼唤,“小芩。”
小芩回头一看,正是着一身黑袍的秦卿,“娘子!”
她嘴里喊着,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朝着秦卿跑去。
秦卿张开手接住了扑拥过来的小芩,听着她的哭腔拍拍她的后背,“没事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嘛,可该是高兴呢!”
小芩哭了好一场,最后还是秩逵出言打断了主仆二人,“夫人才将回来,一路奔波劳累辛苦了,先洗漱歇歇吧。”
亏得秩逵的话,小芩这才注意到自家娘子这一身的狼狈与伤痕,眼看着又要流泪,秦卿忙也接了话,“秩逵说的可真是,小芩,我可饿坏了,就想吃你做的雪藕饼。”
小芩这才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拉着秦卿回了铺子里,这当铺人前是当坊,后面接了个极大的两进的院子与坊子隔开,正是秩逵他们的住处。
秦卿在这里也有她独属的房间,在院子最里面的二楼上。
秦卿坐着休息,秩逵则去烧水去了,小芩叫人去买了菜,她想着先给秦卿做点饼和粥,先填填肚子。
秦卿将身上的脏衣服褪下,连接底下厨房的水池水温也正好合适了,便仔仔细细的沐浴了一番,自打去了冀王府,就进了六契阵里,十来天没洗,这身上都要臭了。
她将将沐浴完,便听得小芩在敲门了。
“进来。”
秦卿将头发轻披在身后,着一身素锦,不施一点粉黛,清丽无双。
“娘子,雪藕饼做好了,快来吃吧。”
小芩推开门,将端着的漆木盘放下,绿色的碟盘内装着雪白透莹的雪藕饼,还有一碗清粥。
秦卿点头,走到八角桌旁坐下,小芩自然而然的拿了干锦帕仔细的擦拭着秦卿那一头青墨长发,一边说道:“娘子,这些日子你去哪里了,可把我们急坏了。”
秦卿吃着清甜可口的藕饼,笑道:“我的小老婆婆,待我吃完和你一一交代成吗?”
小芩忙反应过来,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是小芩嘴多了,娘子你慢慢吃,不急不急。”
秦卿忍不住轻笑,心里也已经暗自下了决定,如今的她算是彻底摆脱了那人,恢复了自由身,以前那些也便算不得是秘密了,况且她早就将小芩看做家人,有些事情她该知道,出了事情也可以更好的应对。
秦卿吃完后,全身散着惫懒,这段日子她透支的太过厉害,几乎没有睡过觉,小芩也没打扰她,将脏衣服拿去处理了后,便守着秦卿睡觉,如同以往一般,每当娘子一身伤的回来,她便侍候着娘子睡一觉,默默地陪伴着。
这一觉秦卿直接睡到了第二日下午,看着日斜入山了,她才慢悠悠的醒来。
“娘子醒了,渴不渴,饿不饿,厨房里热着饭菜,我给娘子端来。”
小芩一边问着,一边替秦卿将帘帐挂上,扶她起身,又端了茶递给她。
秦卿接过茶喝了好多,这才觉得整个人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