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芩盯着房顶,本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结果却发现屋顶上似乎有着什么东西,她定眼看去发现是一只火红的狐狸和银色的……龟!
“娘子,那是……”
她刚要说就发现房顶什么也没有了,只余下一轮弯月如钩悬挂在漆黑的天幕之上。
她眨了眨眼睛,再看依旧什么也没有,秦卿问道:“怎么?”
小芩摇了摇头,“无事,娘子也去休息吧。”
秦卿点头,关上了房门,小芩也转身离开,离开前她再次回头看向那房顶依旧漆黑一片,什么也没有。
“看来真是这段日子累昏花了眼了,回头可得多喝点决明子茶水。”
小芩喃喃自语的说着,走回了她所在房屋的前院。
待她走远后,一道声音陡然响起,“龟孙子,都怪你,非要听什么墙角!”
赤狼显出形来,埋怨道。
而被他骂的银龟也慢慢显出原身,不紧不慢的说着:“狗儿子,可不能这般诬陷你老/子,明着是你求我一同来听的。”
赤狼气亏,但他向来不甘示弱,梗着脖子正要再说什么,便看到两个金光灿灿的法圈从房下而来,赤狼瞪大眼睛便要跑,结果下一刻便被圈了个正着,不待他出口,一片金光便飞速遮了他的嘴。
“……呜……嗯……呜”
赤狼扭动着身体,嘴里呜呜啊啊的叫着,一旁的银龟也忙伸出了四肢便要爬,但还是被光圈圈住了龟壳,紧接着他与赤狼身上的金色光圈变为金色细绳将他们结结实实的捆成了花儿。
“嗯嗯!”
赤狼摆动着身子,却被吊悬在了半空中,晃悠悠的荡着。
而他们身上金圈上的光晕汇聚在一起,成为小股的金丝,而小股金丝慢慢融合在一起,成为一根约七寸长短、拇指粗细的绳索来。
相比较赤狼的挣扎,银龟格外冷静,甚至转了头去任由自己四脚朝天的躺着。
“聒噪,你是狼不是狗。”
银龟淡淡的说着。
“银龟你少在那里说风凉话,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也参与其中了。”
绳索左右晃了晃。
赤狼翻着白眼,一边不忘继续挣扎着,这光圈虽对他们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却束缚了自由,且还要被这怪东西收拾。
“别挣扎了没用的。”
银龟说道,那绳索似乎十分赞同的前后晃了晃,还陡然悬空在赤狼面前,绕着他飞上了一圈。
“……”
赤狼急得恨不得将这金丝咬烂,可这玩意儿是那老和尚的精血凝聚而成,实力不知深浅,恐怕还未出手便被绑成了粽子了。
“唉。”
赤狼叹息一声,任由自己在空中晃悠着。
“事情可是顺利了?”
空慎洗漱完,问道进来的秦卿。
“嗯,那人未曾发现异样,大概明后两日那位三公主便会登门拜访了。”
秦卿说道,她坐在软榻上准备去掉脚上的鞋袜,却被空慎抢先一步,自然的褪去她的鞋袜,姑娘家白嫩精致的玉足被他小心托起置于膝上,待双脚鞋袜褪完,空慎低身将秦卿拦腰抱起朝着拔步床而去……
夜已深,而他们也要去……休息了。
有人抵额缠绵,而有的人则夜深饮酒入醉乡企图寻内心片刻安宁。
“公子,阁主在暗房,驸马也在。”
绞乌毕恭毕敬的朝着面前男子行礼,说道。
男子轻颔首,便提步朝内阁暗房而去,入门便充斥着浓烈难闻的酒味儿。
“这可不像你。”
男子出声道。
“你来了。来,同我喝上几杯。”
男子颓然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往日的风光模样。
“驸马爷,这是喝醉了?”
男子问着一旁角落处快与黑色融为一体的男人。
“大概吧。”
冀王冷言道,随即站起身从暗处慢慢抬步走出来,一张白如病态的脸庞上如同刻画一般镶嵌着精致的五官,原本的伤疤消失不见,只是那眼角的邪气越发的浓烈了。
“啧,这药还是不够稳定。”
男子轻笑一声,说道,说罢又将一颗黑色药丸放入了驸马面前的酒杯之中。
“这又是新的?”
冀王问道,苍白脸上不带一丝表情。
“嗯,我又进行了改善,希望能带给我们惊喜的效果!”
男子笑道,眉眼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