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他龇牙咧嘴,显得面目更加可憎。
“刘湘玉你身为县令史私自和罪犯勾结,打伤本官,实在可恨,你可知罪!”
他边说着就要上前,那些衙役们挥着棍子上前,出乎意料的,这次被周围的百姓拦了下来。
他们护住刘湘玉,俨然已经不把王安权这个县令放在眼里了,积压已久的沉默爆发,不知是谁先喊了第一句,人群中唾骂的声音越来越多,皆是对王安权的不满怨怼。
王安权不得不被往后退了两步,拎起棍子扫向他们,怒目圆睁:“本官已经上报,到时候闹到皇上那里去,都不想活命了是吧!刘湘玉私藏罪犯,你们知情不报,都是要给本官坐牢的!”
刘湘玉上前一步,周围的声音迅速安静下来,她抓住王安权挥过来的棍子,一字一句道:“甚巧,湘玉也打算挝登闻鼓,面见圣上。”
“好啊!那你就去!皇上日理万机,又怎会在这等小事上劳神伤神,小刘大人,介时您再丢了探花郎和尚书大人的脸面!”
王安权冷笑一声,心里有了思量,且不说别的,他就不信刘家能由着刘湘玉胡闹。
何况这鼓早就形同虚设,左右朝廷也不会放在心上,自己只要将刘湘玉扰乱官场、夜晚劫狱一事先行禀明,他就不信刘湘玉还能如此嚣张。
不过他始终找不到刘湘玉跟自己一个小县令作对的原因,像她这种从小泡在蜜罐子里长大的富贵公子哥,若说是感念民生疾苦,他是万万不信的。
如今东都的百姓多有怨念,很有可能会牵扯出十年前的陈年往事,王安权心下一紧,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事败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