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已经从桌子上站起来了嘛,要不我们去天台吧,我可以在天台的边缘拎着你玩。”
“玩个鬼啊,适可而止那边的两个笨蛋!!!”
“呜呜呜,国木田先生居然骂我,你现在都直接连我和太宰先生一起骂了!”
“给我工作太宰!你们两个……!!”
“听好了,今天一整天,你都要待在医务室里,和与谢野医生一起。”
将太宰治拍进门板上嵌着后,国木田雷厉风行地把铃夏也带走了。
“那太宰先生呢?”铃夏一脸忧心忡忡,“他一个人怎么办?”
国木田被噎了一下,十分无语:“那家伙和我一起工作,刚好,今天有委托。”
铃夏点点头,语气还是十分不舍:“那好叭。”
终于搞定了一个麻烦,国木田转身准备离去。
“国木田先生——”
“……!”抬起的脚隐隐颤抖。
“你要温柔点,不要对太宰先生太凶哦。”
“……”离开的步伐瞬间加快了。
对太宰温柔什么的,这句话实在是太吓人了,要做噩梦了。
等等。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太宰不在她身边吧?
国木田突然意识到,一个,更加可怕的事实。
——
与谢野晶子端着茶杯走进医务室的时候,铃夏还坐在床上时不时叹一声,眉头紧锁,一副担心到不行的样子。
回想刚才国木田离开时听到的谈话,与谢野觉得这个新社员确实还挺有趣。
“那么放心不下太宰啊?明明才认识?”
铃夏这才注意到她的到来,笑的十分乖巧:“与谢野姐姐,你来啦。”
“早就来了,只不过一直在茶水间那边。”与谢野将手里的红茶递给她,“要喝吗?”
“嗯嗯。”她接过喝了口,一本正经地赞叹,“好喝!”
与谢野被她逗笑了:“那之后要再来一杯吗?”
“好呀。”铃夏果断点头,“刚好我给自己留的那份饼干还没吃,可以配我的饼干。”
“对了,与谢野姐姐,我们的工作是什么啊?伤患是每天固定的还是……?”
“哦,我们啊,大多都是社员们受伤了,我来治疗大家,嘛,其他的委托也会有啦,不过大家都比不上乱步先生那么忙。”
“与谢野姐姐是治疗的异能力啊,好厉害!”铃夏由衷地感叹道,不免有些羡慕,“我也想要可以帮助别人的力量。”
说到异能力,与谢野就想起第一天见面时,她只要不拉着太宰,就不敢讲话的样子。
今天……
“你已经不害怕了呢,明明太宰不在这里。”
“也不是不害怕吧。”铃夏一会皱着眉,一会撇撇嘴,纠结的不行,最后,她干脆放下杯子两只手都挠起了头,“那个,怎么说呢……”
“我之前都完全不敢开口,因为有点控制不住自己讲话的欲望,而且感觉我好像个笨蛋,很容易就不经大脑地说些什么,但是,大概是这两天发烧烧糊涂了吧,我觉得我好像长出脑子了。”
她低着头,费力地组织着语言,但碍于没上过学形容词实在是有些贫瘠:“唔,嗯——就是那种,那种!脑子长出来的感觉?”
与谢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