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碧羽来送药了。
盛银华去开门,接过碧羽的药,并将喝空的碗递给碧羽。叶九歌凝练一下气息往桌上的蜡烛挥去,蜡烛点亮了,再一挥袖,蜡烛又熄灭了,似乎动用功法并不需要花很多力气。
叶九歌很疑惑,她昨天明明耗尽了所有内力,怎么一夜之间,就恢复得那么快,像是没有损耗一般。公主的药也不可能有这么神奇的效果吧!
再望向盛银华背影,脚步不似以往轻健了,身姿似乎也因为虚弱不似以前挺拔,刚刚看他面色更是苍白。
“你过来!”叶九歌唤他。
盛银华放下托盘来到叶九歌床前:“怎么了?”
待他走近时,叶九歌去扒他身上的衣服:“你一定是哪里受伤了,让我看看!”
盛银华有意地捂着衣服:“我很好!哎哎,男女授受不亲哎!”
“我不是你的教主夫人吗?什么授受不亲授受得亲的!我要看看!”
盛银华很是惊讶这是叶九歌说出来的话,涌上几分欣喜,也就顺从她这样做。
上衣扒下来后,盛银华身上确实没有伤口,看着这匀称的身体,倒是叶九歌迟疑了一下。
“我说吧,我没有受伤。”
“你受的是内伤当然看不出来了。你以为我傻呀!”
叶九歌手掌突然放在他丹田部位去感知他的内力,狐疑地看着他:“你是不是把你的内力给我了?”
盛银华捏住了她的手:“我没事。”
“怎么没事?你昨天明明已经损耗了内力,还受了内伤,怎么能再把剩余的内力都给我!”
“你说的,内力没了可以再练,但是你……”
但是你……
叶九歌看着他,慢慢攀上他的身体,搂住他脖子:“傻瓜,没了内力,伤势还怎么愈合?”
“都会好的。”
“来,喝药!”叶九歌端过药碗塞到盛银华手里,笑着看着他:“你总说你喝过了,我要看着你喝!”
盛银华慢吞吞地拿住调羹,似乎并不着急不动口。
“快点呀!”叶九歌拿过他手里的碗,调羹堵在他嘴上,“我喂你!”
盛银华呆呆地看着叶九歌,木讷地张开嘴,将药吞下去。只觉得一直以来都是他在表白,在主动亲近她,叶九歌不拒绝但也从未表现得迎合,也有片刻时候会觉得自己累了,可是她是自己早早就认定的人,只要她不排斥他,他会一直努力,这好像是她第一次与他亲昵,承认了“教主夫人”这个身份,并且主动拥抱他,盛银华觉得一切都停滞了,不敢置信,似乎整颗心都在颤动。
喝了两口,□□着上身的盛银华拿过叶九歌手里的碗,放到旁边的凳上,将她扑倒在床上,轻轻抚她的脸。
彼此的脸都放大了,眼里只有对方,不需要言语。
叶九歌第一次与一个男人有这么亲密的接触,哪怕之前盛银华也抱过她,也吻过她,可是都没有此刻令人迷醉。
心里有一处地方不知不觉地萌芽了,爱也许是一个人的本能吧,以前她不懂,哪怕从没有人教过她,叶九歌慢慢搂上他的脖子。
此时的周流光正在屋外来回踱步,似乎预感到什么,想敲门,终觉得不妥。看到院子里做为装饰的青花陶瓷花盆,将它推倒掉在地上。
“哗啦!”一声,屋内的人听到声响。
“谁在外面?”叶九歌问道。
“哦,是我,九歌妹子,想来看你,不小心碰到了花盆。”
“是周哥哥啊!你进来吧!”
周流光推门进屋。
“周哥哥,坐。”叶九歌招呼道。
“九歌,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很好。”
周流光看了看在旁淡定整理衣衫的盛银华:“你们在做什么?”
“检视伤口。”盛银华答道。
“哦对了,周哥哥,你昨天有没有受伤呢?”叶九歌问道。
“小伤,不一会就好。”
“嗯。后来呢?那个巫师怎么样了?”叶九歌问道。
“死了。后来洛双双和楚罗希及时赶到,洛双双一剑结束了他的性命,没有他们,我们对付他可能还需要耗费更长时间呢!”周流光讲述道。
昨天的情形是这样的:就在盛银华、周流光、巫师几人内力渐渐耗尽竭力对抗之时,洛双双的剑一把从背后刺向了巫师,不知她是何时来到巫师身后的。
巫师不敢置信地回头:“我居然死在一个女娃手里,哈哈哈,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小女娃,你杀了我不要紧,只是这个恶臭的世界要永远持续,哈哈哈!”
巫师失力后,周流光和盛银华的功法便瞬间攻向巫师。
“他怎么会这么厉害呢?”叶九歌问道。
“他修习了禁术,之前宫里惨死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