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肤浅了。”
秦夏乐不可支：“嗯嗯，我的乐乐真有觉悟！”
救命，大孙会不会深夜暗杀他们俩？
张佳乐都来不及生气就惊恐地回话：“别乱说话，我们的关系很清白好吧。”
“乐乐乐乐乐我的乐乐。”秦夏两腿夹着他的腰，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双手去晃张佳乐的肩膀，“我想喝可乐乐乐！”
“喝喝喝。”张佳乐哎哎地叫，也顾不上那些在暧昧边缘的句子，“别晃了别晃了，等下摔下来了。”
说完他咯噔一下，忍不住照顾了一下故意被秦夏放生的孙哲平：“大孙，电梯键按了吗？”
救命，他有一种当着人家男朋友的面和女生打情骂俏的心虚。
妈妈，我还是回家吧。
“按了。”
孙哲平站在电梯角落，看着张佳乐独自安静了会儿又自己忍不住小声和小骗子商量说，徒弟弟，能把你的手从我脑袋上挪下去吗？我脖子快断了。
小骗子好像气死别人自己就开心了似的，完全没有身在敌营的心虚，这边和他生气，那边转头就能当着他的面和他朋友亲近。
幼稚。
……他之前怎么就脑抽还幻想和她一起生活？
昆明夜晚没什么人了，只有街边大排档周边还亮着几只灯箱，透明的玻璃壳经年蒙上一小块一小块的污垢，白色灯管在里面滋滋地发亮。
张佳乐背着秦夏过马路，孙哲平远远地跟在后面。
秦夏就是不回头给孙哲平一个眼神，但也没有再故意捉弄张佳乐，只是很安静地趴在他背上，张佳乐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夜晚带着温度的风轻轻刮过，此时台风过境后的宁静又与房间里剑拔弩张的安静有所不同，张佳乐突然福临心至，直觉现在是与小祖宗沟通的最好时机：“秦夏，等会儿能不能哄哄大孙？”
这还是张佳乐第一次喊她全名，秦夏笑起来，孙哲平真是交了个不错的朋友，以后这两人在百花大概会成为非常出色的战友吧：“张佳乐，你真的很为他着想诶。”
张佳乐心说大孙跟个恋爱白痴似的生你气电梯里还一直看着你呢，我能眼睁睁看着好兄弟吃尽那爱情的苦吗，那必须不能啊：“他是我朋友嘛。”
“那我呢？”秦夏问，“我是什么？”
“你也是我朋友啊。”张佳乐向上颠了颠秦夏，让她更稳地趴在背上，“你要不是我朋友，我早劝大孙快跑了。”
他也挺无奈，小徒弟这个不安分的性格当朋友很有趣，当恋人会很辛苦，但大孙就差开口说喜欢了，那他能怎么办，还不是只能替大孙劝着点她。
秦夏终于笑得真诚起来，她很喜欢张佳乐心思细腻之余又有话说话坦荡直白这一点：“对不起噢，我不闹他啦。”
张佳乐发现自己竟然要感动哭了：“……那倒也不用，他挺抗造的，你也别太憋着。”
他何德何能啊！能得到小祖宗的道歉！
大孙，她好乖，你最好识相点被她哄！
等孙哲平进店的时候，秦夏一个人坐在位置上，受伤包扎的脚横放在椅子上，在那勾菜单。
“张佳乐呢？”他问。
秦夏抬起头，眯起眼睛看向他。
“不说算了。”孙哲平粗鲁地拉开靠墙的椅子，随意地坐下。
还在生气呢。
秦夏低头在二十串羊肉串旁勾了重辣，辣不死他：“上厕所去了。为什么坐那边？”
憋了这么多段剧情，张佳乐终于能上厕所了！
孙哲平转过头，他背靠着墙，两手分别搭在桌子和椅背上：“不是让我离你远点吗？”
“那我现在想让你离我近点。”秦夏抬头，和孙哲平直勾勾的对视。
“……”
孙哲平沉默了几秒，最后还是站了起来，拉开了她身边的椅子，大概嫌不够近，他坐下来后还挪了挪。
秦夏一直面无表情的脸突然就笑起来，开心地去拉孙哲平的手：“嘿嘿，我还在猜你会不会坐对面呢，孙哲平，我还以为我要主动和你说坐我旁边你才肯过来呢。”
孙哲平一手托腮看她，一手给她拉，已经发不出脾气了：“你一直都是这么说风就是雨的吗？”
“你有意见？”
“不敢。”
孙哲平拿起水壶先给她烫杯子：“不要点重辣，对伤口不好。”
“给你吃的。”
“……”孙哲平无语，“我能吃辣。”
秦夏震惊：“你怎么知道我在捉弄你？”
任何人被捉弄这么久都会进步的，孙哲平的心情与多年后人在寺庙手捧莲花的正峰哥表情包达成了一致的平静：“你点吧，反正我都能吃。”
店家不会频繁清洗烧烤架，放了重辣的烧烤架接下来烤的肉都会偏辣，他已经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