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久他越觉无力,少年却盛气愈战愈勇。
听得一阵飓风呼啸,手中黑棍不受控制脱手而飞,祝融恐惧,瘫软原地。
刀尖抵在祝融脖前:“若杀了你,伤了两方和气,留你一命,若再敢来攻莫怪我不留情面“。”
祝融面色涨红,眼忿嘴搐,心知不敌,只好领人狼狈而回。魁槐山人首战告捷,围众欢呼,一时间士气大盛。
宫家庄退去,项凡嚷道:宫家庄大败士气低落,此番不是乘胜追击的大好时机。
姜芸轩轻摇头:“此战虽磨了宫家庄嚣张气焰,但这只是他们的先头,真正的人马还未赶到。”
“他们随后就到,若此时出击恐怕对我们不利。”
项凡点头:“不过这场仗也算打完了,”他拍拍姜芸轩的肩膀:“兄弟们,咱们喝酒去。”
魁槐山首战得胜,喝酒庆祝,喜气洋洋。
酉时分,宫钺亲领更多人马前来接应,在魁槐山下安营扎寨。
大帐内,祝融不安地站在原地。
“我交代你的东西如何?”宫钺端坐正中,面目冷峻,刻不容缓。
“回小姐,在下…输了。”低脸措手,神色羞愧难当。
“你…”宫钺柳眉倒竖,杏眼横厉:“你怎么答应我的,难道区区一座寨子还要劳烦我亲自出马!”
“小姐,那寨主已被我打败,我本以为势在必得,不曾想…”
“什么。”
祝融深吸一口气:“不曾想冒出个姜芸轩,他好生了得,我…完全不是对手。”
祝融惶恐,跪地叩首:“请小姐责罚。”
宫钺静而俯瞰,缓而合眼,收起怒气语气渐平:“首战不利是你之过,虽有损军心,待你日后立下大功,便以此抵罪。”
“起来吧。”她冷冷道。
“祝融谢恩!”祝融感激不尽。
那祝融的话令宫钺来了兴趣:“姜芸轩,我倒是听说过。”记忆里隐约涌现这个名字。
“小姐莫不是和那小子先前有什么关系。”祝融不经打趣。
宫钺不悦,却没有开口,滢滢秋波中泛起一丝复杂。
冬日夜晚来得早,一时辰后,天已大黑。
魁槐山中,姜芸轩,项凡等一众人正在喝酒庆祝,场面热闹非凡。
魁槐山的槐花酿赋予了独特的醇香和韵味,百杯不醉,却又一饮觉醉。
“报…”喝得正欢,忽有人掀帘闯入。
“啥事啊?”打破了酒兴项凡不满。
“回寨主,宫家庄发来文书。”
项凡一激灵,起身夺过文书,双手捧皱,定睛扫过一圈。
“哎,轩老弟,你自己好好瞅瞅。”他苦笑将其递到跟前。
姜芸轩疑惑接过,信帖上赫然一排娟秀小字:
久闻大名,实为仰慕,适才击败祝融,大展神威,小女心生憧憬,羞涩良久,斗敢邀约于营中相聚。还望君切勿推迟。
宫家庄 宫钺
“哟呵,这小娘们看上你了,还主动送上门了。”项凡一脸坏笑。
姜芸轩浅笑:“项兄你就莫拿我开玩笑了,你也知道这是宫家庄的计谋。”
项凡表情一凝,叹了口气:“是啊,你去,不去都不利啊。”
去了等于应了别人的圈套,主动送进包围任人宰割,很难活着回来。
“说实话,你还是不要去的好。”项凡劝阻。
姜芸轩一副轻松作态,摇头否认:“我还是去的好,若不去岂不是遭他人耻笑,连一个女子的邀请都不敢接受,算什么英雄好汉。”
“。再说”姜芸轩平静的眼中闪过一丝锋芒:“久闻宫家庄主之女,绝色无双,文武双全,正好前去领教一二,倒要看看她能耍什么花招。”
项凡爽朗大笑:“哈哈哈,轩老弟还得是你,我是放心的。去会会那小娘们,你们之间一定能发生不错的摩擦。”
……
秋夜寂静,河畔沉影。
庚辰乖巧坐着枕着脸颊若有所思,姜芸轩微笑停顿:“喜欢这个开头吗?”
“而这一切也由此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