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解释道,“王妃勿怪,实在是我家里也有此种难言之隐,才想向您请教。”
”无妨。“容王妃豁达一笑,“世间一样米养百样人,这一样的夫妻也有百样的做法。于我而言,我与大王夫妻一体、荣辱与共,我帮他管好王府上下,他予我王妃尊荣,这便够了。至于他那些宠妾,就譬如有人爱养鸟,有人爱养猫狗,有人爱莳弄花草,不过是个取乐的消遣罢了,只要不误正事,我又为何要生气?”
“可是,”廖缪缪欲言又止地说,“刚才那位……”都那么嚣张了,容王殿下这算得上宠妾灭妻了吧……
容王妃笑道:“那丫头才入王府不久,我还没来得及细细教导规矩,才闹了大笑话,等以后时候长了自然就好了。大王虽然多情,但最重规矩,我管教下人,他从不插手,绝非宠妾灭妻之人。所以说,一样夫妻百样做,只要夫妻二人一条心,不管旁人如何看,日子都能好好地过下去。”
三个人又说笑了一阵子,宴至尾声,方才的插曲带来的尴尬气氛逐渐消散,廖缪缪向李善用使了个眼色,想在离开之前就运河商道之事,向容王妃要个准话。可是,李善用却对她微微摇了摇头,直至宴罢,容王妃遣人送他们离开王府,都只字未提此事。
终于走出容王府,重新登上自家马车,廖缪缪在李善用身边落了座,迫不及待地问:“我看容王妃明显被你说服了,你怎么就没趁热打铁,要个准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