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疼,好疼!”
一个美艳狰狞妇人的四肢被绑了起来,分别固定在床的四个角,而她的头下方垫着一个软绵绵的枕头。
此刻女人正发出痛苦的哀嚎声,头不不断抬起来又撞下去,而她惨白的脸上和头上布满了汗水,双眸瞪得如同牛眼一般大,显得格外狰狞,而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湿了枕头。
她双眸婆娑的看着眼前,试图用手固定自己头的男人,看着他脸上的疲倦,眼泪落得更快,“相公,你让我去死,好不好?我,我好痛苦!”
啊!
接下来又是凄厉的尖叫声,身体四肢扭动挣扎的更厉害。
而男人红着双眸,用力固定她的头,怕她挣扎过度,伤到自己,声音痛苦而哽咽,“红衣,撑下去,为了我,撑下去,会找到药的,你信我!”
但显然叫红衣的女子听不进他的话,整个人凄厉的尖叫着,疯狂扭动着四肢,头撞击着床,想通过自残来缓解这全身像是被针扎似的剧疼。
“红衣!”
……
罗管家听到屋内夫人尖锐的尖叫声,也忍不住红了双眸,想当你老爷和夫人是何等的神仙眷侣,可惜遭人嫉妒,夫人遭人下了药,每月的初一十五都会的发作一次,一旦发作,全身骨头像是被人敲碎了一般,疼痛难忍。
老爷为了夫人,直接放弃了个阁老的位置,带着夫人回到乡下,发布消息,重金寻药,可惜,到现在都未果。
就希望老天爷开开眼,不要再折磨他家老爷和夫人。
稳了下自己的情绪,罗管家大声的把外面来的人转述了一遍,得知自家老爷愿意见对方之后,罗管家立即去把那对穿的破破烂烂。说是母子但又不太像的人给请了进来。
林末瞧管家是要带自己到会客厅,便直接表明,想去夫人呆的院子,隐隐约约女人的惨叫声,叫人无法忽略。
罗管家有些迟疑,“这不合规则!”
林末摇头,“规则是死的,人是活的,走吧。”
“这句话,说的好!”
罗阁老刚好脚步匆匆走出来,刚好听到这句话,忍不住赞了一句,但却没有继续浪费时间,直接开门见山:
“我听管家说,这位娘子身上有我要的东西,你可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就是因为听到对方说她有自己需要的东西,他才放下在发病中的妻子,匆匆赶出来,就为确定是不是真的。
林末没有犹豫,打开自己拿着的包裹,从里面拿出一颗还带着泥土的紫色像人参的的东西递过去,“紫丹参……”
刚说了个名字,手中的紫丹参立即被人抢走,而且下一秒抢了紫丹参的人,也如同旋风一般快速消失他们面前。
林末挑眉,没任何情绪外露出来。
自家老爷抢了人家的东西就走,什么都不说,罗管家尴尬不已,但心情却也跟着激动,紫丹参啊,他们寻了这么多年,终于找到了,也难怪老爷失态。
自家老爷做的好事,他做管家的自然是要留下来收尾,“这位娘子,要不,你们先到客厅喝茶,等我家老爷出来后,报酬绝对少不了你们的。”
“你放心,我家老爷绝对不是那种不认账的人。”
林末轻笑,没说话,跟着他去客厅坐着等,瞧着管家殷勤让人上各种点心的样子。林末只是挑了下眉,拿起了一块轻轻咬了一口,别说,做的还真不错,味道极好,香甜可口。
瞧了一眼旁边板着脸、不动的顾大郎,林末没理会,慢条斯理喝着茶,吃着点心。
顾大郎终是沉不住气,“后娘,你要卖掉我,还给人送东西,不觉得赔本吗?你不是说过做生意,不能做赔本生意吗?”
“所以,你最好不要让我这单生意赔本,不然我揍死你!”林末漫不经心的说道。
顾大郎唇角紧抿,拳头紧握起来。
罗管家有些诧异,他听到了什么?
会客厅内忽然安静下来,谁都没有说话,只有偶尔林末吃东西喝茶的声音传出来。罗管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也不好搭话,只能静静站在一旁当木头人。
直到他家老爷又跟一阵风似的冲进来,这屋内的安静才被彻底打破。
“这位娘子,谢谢你,谢谢你!”罗阁老丝毫没注意到此刻的自己的形象有多差,“管家,去,去把家里的银子都给我取来!”
“慢着。”林末摇头,“银子算了,那紫丹参就当是拜师礼,我要你收他为徒!”
说着,把顾大郎推到他面前。
顾大郎愣住了,后娘不是要卖掉他吗?
罗阁老整个人变得严肃起来,“你既然知道我要什么,我的身份自然也瞒不住你,但你也应该知道我不打算收徒!”
“收不收无所谓,我也不在乎他和你有没有师徒名分,作为报酬,让他跟在你身边学习十年,要求一个,有多严格管多严格,别让他走歪路,便可,如何?”
罗阁老愣住了,皱眉,“你可知道那紫丹参的价值?”
“我可以给他一笔钱,让他一辈子吃喝不愁,跟在我身边,怕是会耽误他,也不一定学不到什么!”
林末摇了摇头,“那玩意对我来说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