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情况花子不是应该已经跟你说了吗,我除了把花子召唤出来和把那家伙关在厕所隔间里可什么都做不了。”
“你不说真话的话我没有办法相信你,齐木萤夏。”
“所以说啊……那时候我把他骗进去之后就把门关上还拿拖把卡在旋钮上,然后就逃到了空教室——”
“门没有锁。”
江户川柯南近乎把自己的视线定在了萤夏的脸上,就算看到她猛然僵住的表情也不希望错过任何一个能看出她是否在撒谎的线索:
“……水武田事件中,松昭章的死亡现场根本没有关门,门板上和血肉模糊的墙壁不同,上面除了少量属于死者的喷溅血液外还有被人为用鲜血涂抹的『奈落』两个字,所以这次的事件才会也被称为『奈落』事件。而且松昭章的真正死因……不是坠落伤,而是被锐器贯穿喉咙后大量血液堵塞呼吸道造成的机械性窒息。”
“你还看到『齐木萤夏』做了什么。”
面对萤夏的质问,江户川柯南默了默,几番意图在她的脸上找寻惊诧以外的表情,到最后心底忽然浮现福尔摩斯曾说过的一句话——
『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使再让人难以置信,也是真相。』
“……”
江户川柯南再一次上下打量萤夏,金发的少女也专注地看着面前的小孩。
“你究竟是谁?”
大片的乌云侵染了朗日,在万籁寂静的场合下,江户川柯南清浅的一句问询轻易通过寒风送到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
如果可以,江户川柯南一点都不想做这么一个一点都不科学的假设。
已经把自己送到另一共犯处了解真相的齐木萤夏并没有继续撒谎的理由,甚至她的请求还没说出口的现在,她不应该也不会选择说一些拙劣的谎言去激惹自己有所求的对象,而如果她连二分之一秒的瞬间微表情都能精准控制——这样可怕的人他甚至想不到可能的求助理由。
所以无论是再不科学的灵异也好,他也不得不认同面前的人并非『齐木萤夏』,起码不是真正参与过『奈落』事件的那个齐木萤夏。
……反正自己能被一颗药搞到返老还童已经够不科学的了。
“……行吧,本来是想尽量不牵扯这个身份去解决的。”
大概过了整整有1分钟——或者更久,萤夏才终于做好万全的心理准备,正座向江户川柯南以示敬重:
“工藤君知道平行世界吗?”
“你是指世界的『可能性』吗。”
“什么啊,那不就简单多了。”萤夏露出一个“就喜欢和聪明人说话”的表情,惹得他翻了个白眼,“人生时常会遇到一些没有答案的选择题,在做出A选择后一定会有一个做出B选择的「可能」的世界存在,但是也并非每一个选择都会产生B世界,大多数无足轻重的选择都会收束为一个世界线,只有其中意义和影响重大的选择最终会脱离收束,成为单独的世界。”
“我不清楚脱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从现在看来并不是普通的选择就读学校的不同——而是更久以前,甚至在我入读水武田之前。”
萤夏不论江户川柯南是否能接受这番说辞,开始一字一句地介绍自己:
“我叫齐木萤夏,现年24岁,正职为专供警视厅搜查二课商业犯罪案件的情报员,现在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重生到A世界的十年前的『自己』身上,未来请多指教,工藤君。”
一时之间江户川柯南被强塞了太多的信息量,不知是该先质疑重生的说法还是对AB平行世界进行提问,好半晌才开口道:“……你是怎么混进搜查二课的,中森警官没被你气死吗?”
“中森警官没被自己女婿气死已经谢天谢地了吧……”萤夏有些不自然地歪了歪头,“再说了,我只能算是个编外,平时只为重大商业犯罪案件提供情报——也就是所谓的卧底性质,有这种位置真是帮大忙了,毕竟我一天都不想在警视厅待着。”
“所以说讨厌就不要去做——”“不行呢。”
萤夏冷静地打断江户川柯南的话。
“不行啊,我有必须成为警察的理由。”
“?”
“我需要特权,能够把松昭章身后的团队——连根拔起的特权。”
成为警察,是齐木萤夏在中学二年级时做出的决定。
就是在折原临也诱导她亲手杀人的当天晚上,她在把目标重伤后逃离了现场,脑海中却全是匕首刺入男人左胸时鲜活的触感,没有血槽的刀被伤口两侧的肉死死吸附着,一呼一吸之间好似把银刃一分一寸地往里吞,鲜血染红了男人的针织毛衣,下渗的血水在滴答声中一点点带走男人生气的模样。
萤夏一个人呆坐在已经没有行人的路边,大雨瓢泼把她身上的血渍晕染得更深,溅射到脸上的鲜血早已被雨水冲刷干净却带不走残留的温度。
——而就是在这个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