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后的少年们都从浴池里爬上来,裹上浴袍,松松垮垮的,都能看到精瘦的胸膛,玉白的皮肤肌理。
腰间挂着的绑带若有似无地扣着精瘦的腰,堪堪挡住下半身的某一个点而已。
五个少年围了上来,带着草木清香,扑鼻而来的水汽,蒸发出来的香味要将人溺毙。
罗文大主教将手中的衣服递给他们。
“来,帮我个忙,给‘他’松绑,将‘他’的衣服脱掉,好好地调教一下,让我满意。”
“好的,主人。”
齐刷刷的一顿应声。
罗文满意地撤身,走到一边的沙发坐下。
旁边立时有人给他倒上酒,他晃着杯中猩红的酒液,眼睛盯着这里,优哉游哉地喝起酒来。
室内甚至还放了音乐。
那悠扬缠绵的音乐,像是送她上断头台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她挣扎着,呢喃出声,“别碰我……”
可那些个灵巧的指尖却不听她的话。
解绳子,外袍的衣扣一颗颗解开……
坚持不住了。
她指尖轻微抽动,意识涣散,微微张嘴,血红一片的舌尖颤颤巍巍探了出来,只待一咬。
归档重来吧,她认。
眸子阖上,上下牙床就要狠狠压下去。
这时。
“砰”——
的一声。
巨大声响在耳侧。
几乎是同一时间,汹涌的灵力纷至。
面前的少年还未碰到她内衬的扣子,就被掀翻。
迷蒙模糊的视线里,她瞧见了一张脸,那人强横地伸出一根指头,抵在她要压下去的牙床下面,那声音恶狠狠,冷硬无比。
“你要是敢咬下去,我就把你丢给他们,让你死无全尸。”
她牙关颤了颤,松开了口。
跌落在了一个充满凉意的怀抱里。
后背被抵住,一股冷泉一般的灵力灌进来,缓解了她身上的燥热。
心弦放松,眼皮就跟着发沉,她撩起眼皮看他一眼,微微扯了扯唇角,声音低弱不可闻,只来得及说出一句,“罗文大主教和……山洞的久琼花有关……”
失去了意识。
怀里的人软了下去。
河境手颤了下,险些接不住人。
手在女孩的鼻底下探了探,还有呼吸。
心口微松,手也跟着撤开,不自觉抖了一下。
小心翼翼地将人放在椅子上,河境才转身,褐瞳沉得吓人,酝酿着黑沉的怒火风暴。
之前站在瑶迦身前的几个少年俱都被甩开,吐了血,晕的晕,倒的倒,一个都爬不起来。
罗文怎么都想不到,明明是随着教皇去了郊外的人,怎么就提前回了来。
而且还准确无误地找到了这里。
不由得慌了神,搁下酒杯,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嘴角刚挽起一丝笑容,“河境主教……”
眼前一花,远在几十步之外的人,瞬闪到了他的面前。
他只觉得喉咙一紧,眼前一阵昏黑,人就被提了起来。
眼前的男人周身的灵力暴涨。
他所有的反抗都被压制到了那骇人的灵力之下,像是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只能垂死挣扎起来。
“咳、咳……你不能杀我,你是斯兰蒂斯帝国来、来访的……在、在这里杀了人,休、休想、安稳待在主教位置上,更遑论争夺下一任教皇之位……”
“啊对,教皇!”
像是握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样,他装若癫狂,信誓旦旦,“你不能,也不敢!只要你、你动了我,手刃同僚的罪名安插上,你就妄想坐上教皇之位!你甘、甘心?”
他自以为扣住了他的命脉法门,却不想脖颈上的手扣得越发的紧。
呼吸进来的空气被挤压得丁点不剩,他快要挣扎不动了,瞪着眼珠子往下去看那一双隐隐冒血丝的骇人双眼,“你、你疯了……”
“手、手下留情。”
在无望之际,喘着粗气奔进来的人颤颤巍巍喊了一嗓,罗文扭头,余光里看到了自家的教皇殿下,喜极而泣,“教、教皇殿下,救、救我。”
然而,河境真的像是他说的一样,连教皇来了都充耳不闻,那扣在脖颈处的手丝毫没有放松。
直到跟在教皇身边的那个年轻人说了一句,“主人,瑶……奥斯本神官要、马上治疗,情况很不好。”
卡在脖颈处的手才瞬时松开。
罗文跌坐在地,捂着脖子,还没从劫后余生的后劲中晃过来。
眼前灵力光芒一闪,血花溅上脖颈,溅上嘴。
他瞪大眼,捂着脖颈的左手失去了他的控制,滚落在地,再低头。
他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