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你是?谁啊?(5 / 7)

她打湿了个彻底,她在门口攥了一下头发上的雨水才走进来,从背包拿出一条毛巾,伸手擦拭少年鼻尖的黑印,白皙的手指骨节分明,抓着毛巾也像一件艺术品。

少年像是刚反应过来,下意识躲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怨自己大题小做。

夏青烟挑眉,有些意外,但还是轻柔的覆上他的鼻尖,凑到他面前悄声说:“当初咬我脖子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敏感啊~”。

然后,如愿所偿的看到少年的脸上飞起两朵红霞,耳尖也更红的避开她的视线。

她抓起他的一只手,把毛巾塞到他手里,自己转身,拿出帐篷,进到里面换湿衣服。

如果不是无限世界的背包也跟着她回来这个世界,恐怕不会有现在这么方便。

其实里面的很多日常用品,都是为长风准备的。

相较于自己平常粗糙的生活,养一只鲛人,要比养她自己精细一点。

鲛人怕冷,怕脏,更害怕独自一个人,需要小心的呵护。

对于一个刀尖上舔血,受伤了都是等着自愈的人来说,突然有了这么一个需要精心养护的对象,在开始确实手忙脚乱。

也曾不耐烦过,但只要一想到他生气时瘪着嘴不理人,尾巴却急迫的甩开甩去,却每每在她遇到危险时不顾一切地挡在面前的样子,她的心就变得软软的,很暖和。

夏青烟换了一身衣服,上面是简单的没有图案的黑色衬衫,下面是普通的黑色牛仔裤,头发披散下来时,竟有种大学生的气质。

如果不是那双犀利沉静的眼睛,和脖子上神秘的符号,一定会让别人觉得无害。

她随手将头发用一根深红色的编绳扎起,多余下来的穗子搭在肩膀上,平添了两分率性帅气。

夏青烟看猷狱端着沧澜下来,扔给他们一管东西。

沧澜随手接住,摆正了看,大概是八厘米左右的膏体,上面写的字扭来扭去的,他看不懂,索性抬头问夏青烟,兀自猜测:“什么?是吃的?”。

被问的人点头:“嗯,不怕死可以吃,填缝剂,没有鹤顶红味道好”。

吓得沧澜差点扔掉:“什么鬼东西!?”。

“把窗子漏风的地方填一圈,这个任务交给你了”说完自己朝着门走去,开始修补嘎吱作响的木门。

天色擦黑,他们的任务才完成。

夏青烟把帐篷让给长风,自己睡在行军床上,盖着自己的一件厚外套,听着窗外雨淋淋,双手枕在脑后,睡不着。

说不在乎自己的血亲么?谁能真正不在乎。

她嘴里总说,想带长风去看遍她生存的世界,但未必没有一点私心。

去到各地,也许能得到一点他们的消息,哪怕只有一点。

她想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抛下自己?又在哪里生活,过得好不好?

终究是一个遗憾。

耳边响起长风细小的呼吸声,夏青烟下地一看,果然,又踢被子。

少年在睡梦中,又恢复了鱼尾,睡相很差,整个被子被卷的乱七八糟。

她叹了一口气,探手将人抱起来,把压在他身子下的被子抽出来。却没想到,少年直接抱住了她,紧紧的,一股清香扑面而来。

温热的身体贴上她的,耳边也是轻缓的呼吸。

夏青烟手指微动,也闭上眼,将人抱在怀里。

寒冷的雨夜里,他们相拥。

也许记忆会忘记,但本能的亲昵却无法忘怀。

沧澜睡在床脚,被响动惊醒,砸吧嘴后,揉了揉眼睛坐起来就看见眼前的一幕,随后不屑的转身倒头想继续睡。

却在转头时,对上一双绿的发光的眼睛。

鼠是夜行动物,帐篷里在干什么他看的清楚,这双眼睛他看的更清楚,当场蹦了二尺高,四肢跟着炸开:“啊!”

猷狱蹲在角落,舔了舔爪子,疑惑的歪歪头:“喵喵喵?”。

“你变成猫干嘛!吃饱了没事干啊!?”沧澜炸毛式呕吼。

之前刚降临这里,那群猫给他的印象简直太深刻了!

猷狱无辜摊爪:“窗前有只猫,我只是在模仿它而已……”。

沧澜这才注意右侧,那里正端坐着一只黑猫,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两只眼睛像灯泡,旁若无人地舔爪子。

长风被沧澜的声音吵醒,却发现自己正挂在什么上,还怪暖和地,软软的。

他感受了一下手底下的温度和硬度,捏了捏,逐渐不确信起来,闭着眼睛嘟囔:“这是什么?”。

夏青烟被捏的心痒,放下他钻出帐篷:“人,你踢了被子,我替你盖被抱住了”。

长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蠢事,直接将被子拉过头顶,呆毛轻轻抖动。

**

天刚蒙蒙亮,夏青烟就睁开了眼,怕吵醒长风,等到天彻底亮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