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蒙着脸,能是什么好人。
翠芝祈祷护卫赶紧解决了前头的人来救她,她缩在角落里并不吭声。
姜翀冷哼一声,抽出腰间佩剑,二话不说给了一剑。
翠芝看着汩汩流血的手臂,满眼都是不可思议,一阵剧痛扭曲了她的脸,她‘哎呦哎呦’得哼叫了起来。
“你是谁,知道这是谁的车架吗,嘶,你,劝你赶紧走,等护卫解决前头的毛贼,你怕是跑不了!”
翠芝原以为对方既然能问一声她的姓名,那必然不会贸然开头,万万没想到,眼前的人不按常理,竟然这么随意就刺伤了她。
她死死捂着胳膊,疼的眼睛冒星星。
“姓名。”姜翀没有收回剑,举着剑,随意的晃了晃,剑锋就在翠芝脸前一指的距离一个来回。
翠芝吓得紧紧贴着车壁,试图离这剑远一些,这距离一个不小心就能划花她的脸。
看到眼前黑衣人不耐烦地动了动,翠芝吓得魂都散了,赶紧自报家门。
“好汉饶命啊,我是公主的侍女,你要劫财你说,我都给你。”
翠芝惨白着脸,连声求饶,她透过黑衣人看到了前头的场面,她们的人似乎不敌对方。
“姓名,最后一次。”姜翀声音更冷了。
“翠芝,翠芝,我叫翠芝。”翠芝哪里还敢不说,她感觉再耽误一秒,她的命就要没了。
翠芝看到眼前的人似乎是笑了,至少眼睛小弧度的弯了弯。
就听到他说了声‘这就对了’,不等翠芝疑惑什么对了,那人就进了车厢,堵住了她的嘴。
一阵撕心裂肺天旋地转的疼痛袭来,痛的她肌肉蜷缩,泪水瞬间模糊了眼眶。
翠芝心中大骇,痛苦的呜咽声在车厢里萦绕。
极端的痛苦麻木中,她好像听到了车厢关门声,随后马车又开始动了。
姜翀调转了车头,回身同朱俊比了个手势,看到人回了个搞得定的手势,姜翀驾着马车就往前飞驰。
颂乐阁,萧姝嫣看着老夫人送来的物件,冷笑出声,一双眼里全是暗火,吉纹在一旁跪着不敢抬头。
刚刚房嬷嬷亲自来说,这是老夫人赠与公主的,她瞧了眼,竟都是刚刚公主砸坏了的东西品类,有花瓶,有花樽,有茶盏,竟然还有一柄同公主刚刚砸坏的一样款式的玉如意。
这......吉纹想着,老太太这怕是在敲打公主。
萧姝嫣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些,她再蠢也是在宫里长大的。
老夫人还让房嬷嬷传话,这些东西随公主处置,是想砸还是想摆出来还是收起来,都由得公主做主。
萧姝嫣恶心透了,这摆明就是嘲讽。
老夫人还强调了让萧姝嫣在房里等,不能出新房。
这是要软禁她呀,怕是担心她去宫里告状吧,困得了她一时,难道能困得了她一世!
她若是要回宫告状,有的是方法,再说了明日本就是要回宫的日子。
萧姝嫣死死掐着手里的玉如意,既然他们不想让她如意,那就都别想如意!
不知道翠芝到了没有,老夫人虽然约束了她,却没有看着她的下人,萧姝嫣把她的令牌给了翠芝,她可调动公主护卫。
虽然没有了暗卫,但是公主该有的护卫,父皇并没有收回。
她让翠芝带上了护卫,去城外别庄,务必把沈知安给请回来!
瞧着时辰,也该到了,不知道姜以宁使得什么手段,竟然能叫沈知安在新婚夜抛下她!
武安侯府前门大街的尽头,姜翀把车上的人提了出来,扔到了街上。
“到了,爬回去,告诉你的主子,下一个,就轮到她了。”
下一瞬,姜翀抽出还带着血色的剑,割断了翠芝身上的绳索,抽走她嘴里的抹布,扔到了一旁。
又砍断了马身上的束缚,弃了车厢,只骑着马转身离去。
翠芝惨白着一张脸,嘴唇干涸白的吓人,衣裳凌乱发髻松散,身上还都是血,这一路上她拼命想挣脱绳索,却是一点使不上力气。
浑身像是被拆了骨般,皮肤也像被割裂了,疼的她不敢大声抽气。
她瞧着黑衣人渐渐走远,匍匐到地上,用力往武安侯府放心爬去,手脚却使不上力气,她心中升起一个可怕的想法......
她的腿,她的手,它们,该不会.......
泪珠顺着眼角不断掉落,她用力蠕动匍匐着往前爬。
过了不知道多久,她觉着她还在原处。
翠芝惨然苦笑出声,身上的疼痛,夜晚的惊吓,她此刻的头脑却突然清晰了起来。
因为这番模样,她好似在哪里见过。
对,是姜以宁,从前公主折磨姜以宁,看着她疼的站不起身,最严重那回,她就是这般爬了回去。
是姜以宁!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