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得严,与邻国做生意更是需要朝廷批文。
淑妃还当什么事,只要这药材不是在九天之上,她不惜一切都要想办法获得。
安嫔听说后,笑着应下了这事,这对于她家来说顺手的事情。
菊好拿到了可一路畅行的最高级别的通行令,立刻就派人出发去了西琉国。
姜以宁通过这条线,把汇通钱庄的银子运往了西北,传了信给姜翀,让他务必帮助西琉反击周边的财狼虎豹。
时光飞逝,这条线来往了几趟,菊好也应诺配好了药材,五皇子脸上的伤疤渐渐淡了些,淑妃很是高兴,对菊好依赖性更高。
西北也传来了消息,姜翀帮助西琉七皇子赢了上头六个哥哥,稳定了西琉内部。
并且西琉七皇子按着约定,把西琉占为己有的鹤州作为回报交给了姜翀。
姜以宁去信让姜翀直接留在了西北,明面上鹤州还属于西琉,实际的主人已经是姜翀了。
姜翀这几个月,回来过两回,带回的马儿姜以宁都假装不满意,让他重新回去找,这都是两人商量好的计划,目的就是最后,传来姜翀的死讯。
姜以宁和苍婆婆装着哭了一场,姜以宁还同沈知安说后悔,不该这么严苛,现在害死了苍婆婆唯一的孩子很是愧疚。
沈知安初始还有些怀疑,听说是在西北碰上的逃兵被杀害的,心里信了几分,如今西北战乱,到处都是土匪逃兵,割据为王的小派势力,全靠打家劫舍获取财物。
又见着姜以宁同苍婆婆都难受的病倒了,心里的怀疑彻底消散了,他如今也是焦头烂额的,西北大战一触即发,朝廷内部却达不成协议。
他已整顿好了军队,只等着去大战一场,皇上却扣着他,迟迟不让出发。
姜以宁自从上回病了后,如今都还病歪歪的,沈知安觉着最近就没有一桩事情是顺心的,府里他回去过几次,萧姝嫣每回都要同他诉说委屈,说老夫人欺负了她。
渐渐地他已经不愿意回去,除了在军营里,就是在别庄。
姜以宁病着后,性子倒是沉稳了下来,说话都柔缓了很多,两人如今倒也能下一盘棋饮一盏茶,说些平日里的见闻。
沈知安觉得姜以宁对于西北还是很牵挂,每次听到他说到西北的情况都会特别关注,也会愿意同他多说些话,他也正好没有地方可以说,就把如今朝廷情况军队情况,对于西北他的想法都同姜以宁说了。
尤其是最近西琉国新登基的国君,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冒了起来,还一举收拾掉了他那上头六个哥哥,这人还是个用兵奇才,总是能提前知道一些布局,每次都能化险为夷。
从前倒是没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物,沈知安问姜以宁从前可有听说,姜以宁也表示不知。
“怕是从前在韬光养晦,是个有大智慧的人。”
沈知安深表赞同,想着日后战场见了,必定是要会会的。
等着沈知安走后,姜以宁才拿出姜翀写来的信细细看来,那些‘大智慧’可都不是那西琉新国君,可都是她的阿翀,她看着他信上写的这些事,不禁红了眼眶。
父王母妃要是知道如今的阿翀这般有本事,想是也会感到欣慰的。
信里阿翀还说了,西北如今乱的的局面比他们所知的还要差上百倍,百姓饱受战乱,朝不保夕,已经有很多地方有人站了出来,要向朝廷宣战,有些势力逐渐壮大。
怕是要有一场大战。
日子一天天的过,西北传来的消息也是越来越糟,糟糕到有些消息都瞒不住了。
京城里出现了很多西北来的灾民,他们在城门外哭泣,要求上达天听,希望朝廷早日派兵帮他们夺回家园,平息战争。
姜以宁担心这事有人瞒着皇上,她让菊好将消息在宫中散布,一天天等着,皇上还是没有任何行动。
他就这么任由这片灾民,任由他的子民,在城门外哭泣。
姜以宁心里冷笑,皇帝怕又是想装着不知道,也是,这种会影响他享乐心情的事情,他怎么会去管,她可是听说了,皇帝入了冬就去了行宫泡温泉,至今还在行宫里纵情声色。
姜以宁派人偷偷去了城门外混入难民中劝返,暗中资助了银子,保证他们能活过这个冬天。
今年的冬天特别的冷,姜以宁围在了炭盆边上吸了吸鼻子,炭火里闷着的烤地瓜的香气源源不断飘了出来,闻着像是可以吃了。
姜以宁正要拿着火钳拨出烤地瓜,就听到侍画的呼喊声,门也应声从外头推了进来。
“夫人不好了,府里头那位夫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