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咒骂,更像是勾引。
朗玥难受地不断撕扯自己的衣服。
谁来救救她?
景曜看到她肌肤已染上淡淡的胭脂色,朱唇微张,眼神空濛,眼波潋滟,美得动人心魄。
忍不住抱起她......
朗玥犹如被万千蚂蚁啃咬,无力推开他的手。
-------一些过分的行为-------
“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怪你自己,非要入我的眼。”
“是我…运气不好?”
“也许吧,但遇上你,又何尝不是我的劫数?”
她的身体真软,像没有骨头,以往她总是拧着劲抗拒,没想到可以这么软,让人想一次次地宠她,爱她。
引欢酒的作用下,她婉转的嘤咛声几欲令他发狂。
后来,二人身上汗液太多,换到了浴池里……
池面上铺满蔷薇花瓣,随着水波忽上忽下,折露出旖旎的浪涛。
第二天。
她是被景曜硬拉起来的。
“你睡得够久了,起来吃点东西。”景曜将她拉进怀里,将粥吹凉喂给她。
她现在抬起手都难,只能靠在他怀里。
见她偏过头,景曜唇角一勾:“看来你是想让我这样喂你。”说完他抿了一口粥,用嘴渡给她。
“我喝,我喝还不行吗?”她欲哭无泪,每次只要她敢拒绝,就会受到加倍的作践。
朗玥清晰地感觉到,他在试图驯服她。
一碗粥见底,景曜抱着她开始处理公务,床上放有一张矮案,上面堆着公文。
朗玥被他拘在怀里,只能看到他的侧脸。
不过月余,他憔悴瘦削许多,鬓间竟已生了白发。她在想,景曜对她,是爱吗?
若是,为何她只感受到痛苦?若不是,为何他看起来也很痛苦?
不过,很快一切都会有个了结,再也不必互相折磨。
午后,景曜有事要外出,他走到殿门口,又折返回来。
“你要等我回来。”他见朗玥低头不语,便捏住她下巴,迫她抬头:“说,你会等我回来。”
“我等你回来。”她声音轻柔,眼神却似利剑。她当然会等他回来。等他回来,然后,杀了他。
景曜听到回答,略过她的眼神,在她唇角轻轻一吻:“真乖。”
他走后,嬷嬷给她拿来衣服。
是一套精美别致的衣裙。月白色上衣,石榴红下裙,衣裙皆以金丝绣出,和景曜衣袍一样的火焰纹。
除去金焰纹,这件衣裳从颜色到款式,像极了她初被劫入东宫时穿的那件。
那是原本的朗玥的衣服,那是真正的朗玥的衣服。
旁边还有一套头饰。
“这是殿下生母,先皇后娘娘的珍藏。”嬷嬷将头饰端给她看。
是一顶由百余颗东珠辅以点翠制成的珠冠,华贵绝伦。
“既然是娘娘的东西,还不快收好。”
“殿下让老奴给姑娘戴上。”说着便强拉她去穿戴。
衣饰很华丽,她却感觉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趁着景曜不在,朗玥取回木盒,将里面的利器藏进衣袖,一切准备就绪。
太阳快要落山。
景曜回来,一进殿看到白衣红裙,头戴珠冠的朗玥,他脚步暂顿,呼吸似也停滞了,好一会儿,才起步慢慢靠近她。
“你比原先更美。”他目光贪婪地游过她身上的每一处。
“殿下回来了。”
她眉目平和舒展,没有以往的恨意,景曜喉结微动,按住朗玥的后颈,低头吻住她的唇,由浅入深,缱绻缠绵。
此时,朗玥右手握一只珠钗,朝他脖颈刺过去。
景曜余光察觉,一手捉住她行刺的右手,继续沉迷地吻她。
朗玥并不慌,刺杀失败的时候,才是对方最松懈的时候。
她左手翻出那把黑色利器,朝他下腹狠狠刺过去。位置过低,景曜又在吻她,根本没看到她的动作。
利器入体,景曜痛得弯下腰,眉头紧锁,额上青筋突起:“谁给你的凶器?”
他没有反击,没有推开她,甚至没有放开她的手。他只是拔出利器扔开,同时克制着不因剧痛而抓伤她。
朗玥没有回答。
景曜捂住伤口,思考她哪来那么诡异的凶器。
他其实早就知道,她要杀他。从什么时候呢?从那句‘殿下回来了’开始,她每一次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对他说,都是别有所图。
第一次‘望殿下垂怜’,是她要逃跑。
第二次‘求殿下宽允’,是她要救人。
这一次‘殿下回来了’,是她要杀他!
短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