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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2 / 3)

“别跑了,你爹娘迟早要死的,要不是上头说要你个活口,你坏了我的金蝉衣,可是要拿命来还的。”

金蝉小人是术家之人,不仅有一身精湛的术法,而且不知从哪儿学了些歹毒的蛊术,他将这二者合二为一,制成了可任意变化模样且有攻击性的武器——金蝉衣。

闻人瑟无视他身上的蛊虫,提手将鞭子抽过去的同时,将剑又送了过去。

上过一次当的金蝉小人哪会再上当第二次,他不仅躲了过去,将剑打飞在地,还将身上的蛊虫丢在了鞭上,那蛊虫飞快顺着鞭子往闻人瑟的手臂爬去。

“刺啦——”

一把长剑从身后穿刺金蝉小人,他还未来得及露出笑容,就被捅了个对穿。

“你...怎么做到的......”

金蝉小人满脸惶恐。

他先前拿的那把剑,是个假的。

而现在这把初次见血的剑,才是他的,是刚刚翠姑用命给他换来的。

金蝉小人倒地,闻人瑟没再看一眼,飞快越过假山继续朝前院奔去。

前院的状况极度惨烈,负伤的闻人柳跟剩下几个武力深厚的手下,围成圈将硬撑的居兰保护在身后,抵抗着院里的数十位高手,明显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我们今日过来不过是向二位讨要点东西,不想动手,你二位不给就算了,还出手伤我们这么多兄弟,不拿命偿就说不过过去了!”

闻人柳道:“是讨是抢,你们这群贼子不过是想借鸳鸯剑好实现歹念。我闻人家守护鸳鸯剑已有百余年,先祖靠其镇守我武家剑派,我辈岂能让其落到你们这帮贼子手中!”

“别废话,快点告诉我们那鸳鸯剑的下落,兴许还能留你们儿子一命!”

听到闻人瑟的名字,夫妻二人飞快对视一眼,同时动手。

闻人柳一剑就血,离他最近的拿着防御皮鼓的术家人,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身子一矮,歪歪斜斜看见一个和他一样拿着皮鼓的人,只不过那人没有脑袋。

“阿皮!”

他身旁女人见他被砍掉了头,手中的笔飞上天,在空中画出一块方形的格子,写下一个墨色大字——

牢。

法家绝技,画地为牢。

“今日你们除了死,谁也别想走出这里!”

她口中念念有词:“灵生万象,听吾之令,神笔画牢,言出法随,万应万灵,起!”

在那人将要念完时,居兰双指控剑,朝那金笔飞去。

居兰大喝:“齐锐,带阿瑟走!”

闻人柳心领神会,将齐锐一把推出法阵。

齐锐捂着腹部朝后院跑来,撞上闻人瑟。

“齐叔!”闻人瑟先发现前者。

“阿瑟,”齐锐将人护在身前推着他走,“快逃,主子跟夫人撑不了多久了,很快他们就要攻进来了。”

闻人瑟不肯:“他们要做什么,要什么东西,给他们就是。”

齐锐腹部流血不止,唇色泛白,但他依然握剑抵在门口,不让半分。

他一字一句道:“他们要你。”

闻人瑟的脚步顿住。

天色已暗,闻人瑟的眼却亮得惊人。

“要我,给他们就是,动我爹娘算几个意思。”

闻言,齐锐的手松开,闻人瑟与他错肩而过。

他知道,小少爷若执意要去,他拼上这条命也拦不住。

“小少爷——”闻人瑟后脑一痛,没了意识。

齐锐将人背在身后,提步朝后门前进。

不料刚走没多远,身后就传来的追赶的脚步声,来人飞快将两人追上。

......

祝锦这次坐马车不再是一个人,不仅马车变大了一倍,里面也多了个人。

马车后榻上,铺了一层雪白的动物皮毛,挂有香菱薄纱,后榻中间的矮桌上,果盘里摆着七八样新鲜欲滴的水果,旁有香炉熏出袅袅白烟,马车里一片钱多的烧得慌的氛围,让祝锦如坐针毡。

魏兰卿半躺在榻上,素手将一颗青色葡萄喂进嘴里,半合眼之间,打量一眼对面局促不安的祝锦。

不知道有没有告诉过她,她紧张的样子,很像一只呆狗。

他来了兴致:“张嘴。”

祝锦听话地张开了嘴。

一颗不大不小的葡萄顺着他的动作灵巧砸进祝锦嘴里,祝锦咬下,一股酸涩直直入口。

她忍着酸吃完,那人又看她,示意她再张嘴。

到后面,投喂的人似乎从中找到了乐子,祝锦嘴里的来不及咽下,后面紧跟着一颗又丢了进来,一串葡萄就这样没了。

魏兰卿漫不经心拿帕子擦手:“这个酸葡萄可是我最爱吃的,都赏你了。”

“...谢谢爹爹。”被投食的祝锦咽下最后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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