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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生成丫鬟9(2 / 2)

男人漫不经心的声音在她背后:“血不是孤的,你过来。”

白璎老实巴交地爬着回去,男人不看她,只专注盯着床榻上沉睡的少女,温柔抚摸她脸颊,脖颈,再向下探她心口的跳动。

白璎跪在地上,眼睁睁看男人对她的身体上下咸猪手,脸都扭曲了。

她正崩溃时,魔主突然抬眸,皱眉:“你一个丫鬟,你激动什么?”

再次被真言术裹挟的白璎:“你摸她,你是变态。”

魔主:“……”

白璎:“你摸她的**!我都没摸过!”

男人捏住榻上少女的手:“很软。”

白璎:“你个变态,把她还给我!”

……

男人霍然起身,白璎都准备好以下犯上的罪名挨捶了,可下一瞬他开始脱腰带,露出精壮的上身。

白璎:“……?”

不是大哥,当面摸就算了,现在直接活春宫了?

“替孤擦洗伤口。”

魔主拉起床幔,坐在对面的贵妃榻上,白璎这才发现他后背伤口可怖,满背的血染红了浅色软枕,刀口横横纵纵,皮肉外翻,最外层已经发白了。

怪不得他皮肤如此病态苍白,祭司说主时不时就出去打架,一人围剿一族,伤成这样都是常有的事。

所以伤药在魔宫每一处宫殿都早有准备,白璎打来热水先替他擦洗,男人很镇定,他甚至知道自己哪儿伤得最重,叫白璎多清理几遍。

白璎也受过刀剑伤,知道这种伤口必须烈酒消毒,她拿棉花蘸了一点,提醒道:“主,会很疼。”

男人:“孤不是你这等脆弱的凡人。”

……好罢,白璎便不再留情,把他当作一块磐石,沉默但有力地替他包扎好,他胸口腹部也有伤,虽然不如后背严重,但他坐在贵妃榻边,白璎又不可能请动他换个方位,只好蹲在地上处理伤口。

但这姿势怎么那么奇怪呢。

魔主劈开双腿,她跪在男人腿间,抬头就是胸肌,仰望能看到他锋锐的下颌。

但他的气息并不和其他魔族一般幽凉阴森,是雪山上好闻的冷冽气息,带着一丝冰昙花的沁香。

白璎一吸鼻子,记起她之前有个荷包也是同样的香味。

男人低头,古怪地盯她,在她袖摆碰到他大腿前一秒,嫌弃地避开了。

白璎撸起袖子,若无其事地继续擦洗伤口,用纱布固定药包,她突然听魔主道:“以后见我,必须纱巾蒙面。”

白璎应了声,但还是能感觉出这人在酝酿杀意,她忙道:“您受伤严重,短期内不宜大动干戈,也不宜做动作剧烈的事。”

上|床也不行,那也算剧烈动作。

魔主用纱布盖住她的脸:“你长得像我一个恨之入骨的女人。”

白璎心一跳,装傻地问:“男人为什么会恨女人,难道她对您做了惊天大坏事?”

魔主并没否认:“她杀了孤的女人,下一次见面就是她死期。”

白璎震惊得无以复加,连绕绷带的动作都抖了一下,感受到威压再次袭来,她极力控制情绪,包扎好后已经满头大汗。

魔主似乎没有离开这一层阁楼的打算,白璎依他的命令新添了炭火,屋子暖烘烘的,她继续收拾乱糟糟的地面,累得直擦汗。

男人沉沉审视着她,或许伤太重的缘故,他眼前有些恍惚。

跪在地上的少女背对他,简单粗糙的侍女打扮,脸又是那么……他无法抑制将多年前的影子重叠在一起。

她们连随手的动作都一模一样,那个人那么自矜,连擦汗都由下向上,她从来脊背挺直,不做向下的行径。

哪怕这姑娘不是白璎,只是一条沉睡的天魂。

当真沉睡了吗?

……

白璎干完活就想跑,在魔主眼皮子底下实在压力太大,她提桶跑路前还巴巴望了眼她的身体,再次提醒:“请主保重身体,一定不要剧烈运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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