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撞到小黑屋坚硬门框后,白璎也不知道自己昏昏沉沉了多久,周围依稀有人说话:
“主,老臣确保魂魄归位,昏睡应该是气血不足,毕竟死前就是重伤,醒来也会体虚。”
“所以这事儿……主不能着急,种下便种下了,之后可不能逼她太紧。”
“白仙子似乎怕您,您逼迫太过,她会逃走。”
……
白璎睁开眼。
头顶是绣玉兰的床幔,丝绸层层叠叠,床榻对面的整面窗户都是晶莹剔透的水晶,一看就不为凡人修建的高大宫殿,中央和四周却都烧着取暖的火盆。
这是哪?她闭眼前明明在小黑屋里。
窗外雪依旧下得很大,她一转头,看见地上的死人后险些被吓昏。
她她她竟然看到自己的身体躺在地上,嘴微张,眼大睁,一脸死不瞑目的没气样。
哦吓死了,看错了,那是丫鬟璎珞的身体。
白璎呆滞三秒钟,从过于暖和的被子里伸出手,纤细中透着一股子病弱的苍白,常年握剑的拇指下有层薄薄的茧。
这是逍山师姐白璎的躯体。
她回归了?!
巨大的喜悦喜来袭,白璎腾地想坐起来,差点闪到腰。
起床失败。
看来这具身体十年没动,虚弱得快成一团面条了。
老魇魔幽幽的声音在她头顶飘荡:“告诉你个坏消息,取锁魂丝中间出了岔子,那个璎珞死了,你天魂也受了损伤,受惊吓容易飘出来。”
白璎被他吓得惊叫一声,头顶就被魂魄顶得突突疼。
老魇魔忙给她按下去,心有余悸地劝她别激动:“你可不能有事啊姑奶奶,你有事了我这个主持魂阵的老家伙就保不住命了,我才活了八百七十二年零三个月,还年轻着,可不想死哇。”
白璎:“……好。”
老魇魔又道:“不过那个璎珞并非为你而死,她在三个多月前就去阎罗那报道了,不算你的杀业,你们修士好像忌讳不该沾染的因果。”
白璎说了声知道了,忽然发觉胸口凉飕飕的,她一低头,看到自己……没穿衣裳。
“啊啊啊!”
她慌忙用被子遮住胸口,刚归位的魂魄差点又被吓跑。
“阿璎,你?”
身边突然有男人唤她,沉着中带着惊喜:“阿璎,你终于醒了?”
看清魔主也是□□后,白璎快吓疯了,捂住胸口尖叫:“登徒子,你不要过来!”
她拽被子时看清了,他下半截没遮,仍挺着。
她之前可是一具尸体,鬼知道这男人对她把她剥光做什么!
疯子,变态!
她脑子一片混乱,见魔主甚至要来抱她,她尖利的大叫一声缩到床角,偏偏男人在外侧,她连逃都没处去,摸到发间有根玉簪,她吓得一把握在手中直哆嗦,头顶双肩似乎都被无形的手扯住,魂都要散了。
魔主皱眉,强行拉过白璎按住她双肩,那股跃跃而出的魂身分离感才被压下去,如此亲密的距离,两人身体难免触碰在一块,她锁骨被男人抵着,不由自主生出麻酥酥的颤栗。
她脸腾的红了,被子早就滑落,意识到自己其实被看了个光,仓皇抱住胸口,窘迫得说不出话。
“男女不同席非礼勿视,主还在呢,老朽先走一步。”
老魇魔嘿嘿一乐,跑路得飞快,还贴心关上宫殿的门。
白璎又喘不过气了,听着有力的心跳和逐渐滚烫的躯体,她想哭。
对魔主的惧怕让她一片混乱,男人手滑到她腿侧,白璎抗拒得哀求:“不行,今天不行!”
“好,那你自己取。”
魔主松开她,重新躺回去,但不打算离开床榻:“拽下边的红绳,铃球给我。”
白璎没听懂:“什么?”
魔主便笑了,递过几件遮羞的小衣。
她这才察觉出体腔内的异物感,红绳就在锦被外,她试着一拉,差点再次魂飞魄散。
红绳连接的铃球……怎么在那儿了!
魔主侧身,背对她道:“铃铛里是保你容颜如生的药,为了方便取出,七窍内都用铃球塞药,现下你醒了,药就不必再用了。”
“不过你放心,你身子没有外人冒犯过,每一回内用的药,都由我动手。”
白璎:“……”
别说了,魔主每一句话对她才开始跳动的小心脏都是剧烈打击。
她,她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那东西藏得深,好疼。
方才拉的动作快,铃球卡在中央,进不去出不来,不动的时候疼,一动更疼,还有个男人虎视眈眈,她实在羞于做这种动作。
她知道铃球是什么。
民间女子成婚,家中会准备压箱底的物件教她如何与丈夫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