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听下去,第一次岔开话题,他问,“你们最近有看到过温沛宜吗?”
大家对他有位新婚妻子的事只字不提,唯恐这样的女人上了陆兄的体面。
没想到陆兄自己对这位妻子很是上心。
陆峪当然不予承认这种“关心”,轻咳了声,转而故作镇定,“她整天不见人影,我怕她出事,也给不了她家里一个交代。”
“陆兄说得事,”回答他的是他在圣约翰中学读书的校友沈瑞,沈瑞几乎没有思量,“只是那样平庸的女子,就算在船上抹起脂粉,也未必有人注意。”
他信誓旦旦地说。
当然,也就是沈瑞他本人,在半个小时后的船长邀请的晚宴上,惊奇与贪恋的目光紧紧围绕在温沛宜身上,说,“没想到咱船上还有这等角色的美女,简直是古典中国美与近代开蒙以来西方美的完美结合。
陆峪对这个人的话嗤之以鼻,但也半信半疑地抬起了眼眸——
水晶吊灯的最中心,熠熠生辉的女人不是别人,而正是他名义上的妻子温沛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