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发现我最近做梦总是梦见安阳并且内容不可描述时,我一开始是懵逼且震惊的。
但次数一多,并且我还莫名对他产生了…感觉,我就觉得,这有点离谱。
再一联想到他身上的系统,不难猜出他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
我一瞬间反胃到极致,捂着胃部感觉有点恶心。我相信在那一刻,我对他的好感一定是down到极点了。
我是真的将他当成了好朋友,也正因如此,发现他对我使出这样下作的手段时,我更觉得难以容忍。
“苏苏,快出来,小安来找你玩了。”
这时在客厅的母亲声音传来,我并不想看到他,索性假装没听见窝在房间里,尽管我知道这并没什么用。
果然不一会儿,他直接敲响了我房间门,我不情不愿的下床去给他开了门。
他走进来关上房门,目光在我凌乱的头发上扫了一眼:“你是刚睡醒吗?头发乱糟糟的。”
我随意地“嗯”了一声,不太想搭理他,想了想找个借口说:“我还没睡够,现在我要继续睡了,今天你自己玩吧。”
我本意是想赶他回去,但他却自在的坐在了屋内一角的椅子上:“你睡吧,我在你房间看会书。”
“…哦。”
我回床上将被子拉过头顶,背对着他开始装睡。
“你这么睡不闷吗?”
我不吭声。
过了一会儿,他又过来拉扯我被子,我死攥着被子不肯让他拉走,我们就这样极限拉扯了半天。
终于他放手了,声音带着无奈:“你怎么了?感觉你今天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
我卷吧卷吧将被子围着自己卷了一团,也觉得有些闷了,不甘心的露出脑袋,扑棱着坐起来,瞪他:“你真是个讨厌鬼!”
“…”
我看着他一脸无辜的脸,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感觉对他的感觉变得更强烈了,但这感觉也更让我愤怒。
我大声控诉:“我最讨厌你了!你这个坏蛋!”
“…我怎么了?”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知道!”我一生气委屈我就忍不住泪水上涌,气势一下就没了。
我“哇”的一声索性直接大哭起来,虽然我喜欢玩小黄油但那也只是一时好奇加图刺激而已,并不想让自己也变得那么黄。
他俯身靠近我伸手捧住我的脸,用大拇指擦拭我脸上的眼泪,轻声问:“你在哭什么?你都知道了?”
我打下他的手,别过头不想理他,在他眼里我这行为大概就是默认了。
“难怪不管我怎么对你都没用。”他说着,还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他问了一句又收回自己的问话,“算了这也不重要了。”
突然将我压倒在床上,单手撑在我身侧,另一只手又强行掰过我的脸正视他,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轻轻碰了碰我的唇,用有些魅惑的语气试图勾引我:“我也没这么差吧?就这样放弃抵抗不好吗?你现在…应该也很想要我吧?”
“…”玛德虽然他说的都是真的,但是他这个态度反而让我更生气了。
我强行压下亲上去的冲动,用力推他,没能推开,还是他自己起身,用漫不经心的口气说:“你不愿意的话我不会勉强你,我等你找我。”
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让我越看越恼火。
“你放心,我就算从这里跳下去我也不会去找你。”我气冲冲地说,“我不想看到你,从我家出去。”
他也被我气笑了,回了一句:“那我等着。”然后便头也不回地开门出去了。
就这样又忍了几天以后,我果然越来越难忍,疯狂的想找人。
但我也足够倔,说了绝不会找他就绝不会找他。
于是我做了有史以来最大胆的一个决定,找了一个关系还算可以的男性朋友约。
起初男性朋友还震惊的问我是不是疯了,我一口咬死回答就是好奇并且坚定不移的不改主意。
我也不是非勉强不可,在他犹豫时又说他不愿意我就去问其他人,不用太勉强。
他犹豫了一会,终是答应了,我们约好了酒店,好歹也是第一次我整理了一番偷偷摸摸的背着包去了他定好的房间。
我站在酒店房门内心充满了想艹安阳和想跑路的冲动,但最后还是敲下了门。
然后意想不到的在门口看见了安阳,我甚至来不及转身跑路就被他一把半抱着拖了进去关上房门。
我第一次发现他力气居然这么大,单手抱着我毫不费力,他一把将我丢在床上,平常挂在脸上的虚假笑容具消失不见只剩阴沉。
我以前还嫌他脸上一直戴着面具,现下他直接撕破表象反而让我更加害怕了。
“你真的是反而肥了诸洛苏,为什么不找我?”他问的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