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现在就必须答应我!”她依然撒娇似的说。
“行,那你好好睡个觉吧。”
“不行!”
“又咋了?”
“你必须说爱我。”
“好!我说爱我。”
“不是,是爱你。”
“好,是爱你。”
“也不是,是我爱你。”
“好,是我爱你。”
“不准说‘好和是’,只准说三个字‘我爱你’。”
“好!”他顿了一下。“只说三个字,”他又顿了一下说:“我爱你。”
“还不行!”
“又有什么要求?”
“必须叫上我的名字,然后再说我爱你。”
“好,那有什么。刘婧媛,我爱你。”
“嗯——,不行。只准说一个字,不准说三个字。”
“好啊,刘我爱你。”
“不能说第一个字,要说最后一个字。”
“媛我爱你。”
“不行!要使用‘儿话音。’”
“我不懂什么是‘儿话音’,你示范我一下好吗?”
“在婧后面加一个儿字,例如,‘花’字,儿话音便变成‘花儿’,现在明白了?”
“嗯,婧——儿我爱你。”他专门把‘婧’和‘儿’两个字咬得很真,让人听不出“儿话音”来。
“好了,算了。你好好睡吧,挂了。”
“婧儿,我爱你,你好好睡吧。”
“我爱你,你也好好睡吧。”
他听到了她那发自内心的、呵呵呵的大笑声。
第二天,他还没有睡醒,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他急忙起来一看,发现她正提着两个塑料袋儿站在门前,一个装的是热腾腾的包子,另一个则装着鸡蛋醪糟。
他便激动地笑着说:“真难为你了。昨晚是不是没有睡好?”
她哈哈一笑说:“是啊!想你流泪到天明啊!”
他又微笑着说:“我却睡得很香。有一个关心我、疼爱我的红颜知己,真是三生有幸。我一定要爱她到地老天黄。”
她又莞尔一笑说:“好了,别贫嘴了,快去洗脸吃早餐吧。”
他看了一下表,离上班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他便按她说的做了。他是多么幸福啊!今天补完课……哦,多么令人向往的时光啊!在去学校的路上,他们商定放学后一快儿去她那儿。2008年8月25日中午十一点三十分,他喜滋滋地走出校园。她正在学校北面的马路上等他,他们一起向她的住处走去。他们边走边聊,两情相悦,天高云淡,海阔天空。他们仿佛两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在万丈红尘中慢慢飘浮。到东园以后,他请她在三街坊北边的一个餐馆里吃饺子。她同意了,她说在这一快儿,“赵家”的饺子比较好吃。于是他们就在“赵家饺子馆”里点了一斤饺子、一盘素拼和一瓶冰镇果啤。他们依然高高兴兴地你推我让地共享佳肴。饭后,他们就兴冲冲地回到她的房间。
“快呀!我知道你早就受不了啦!我这就来帮你吧?”
他傻瓜一般地喊了起来。她看着他的样子,也不禁大笑起来。他说笑着进入厨房,洗漱去了。她则忙着给他倒水、洗水果。很快他们又坐在同一张床上,开始那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那种特别的前奏曲了。前奏曲很快就结束了,他们又一次进入那种生死与共的战地歌声。歌声已停,可是余韵袅袅,芬芳四溢,她依然轻轻地搂着他。虽然天气还很炎热,但是他们却都感到的是阵阵清凉。他们真是一对玉人啊!最后,他们仿佛在百花齐放般的原野中睡着了。大约三点多,他们醒了。他们又亲昵了一会儿才起床。他走入厨房,她则躺在床上看电视。
他看着她那密不透风的窗纱和那无比肮脏的窗户。他洗完脸后,便一声不响地挪去她那放在大木桌上的煤气灶、放在地面上的液化气罐、把那张大木桌挪到窗子正下方。然后,他站到木桌上,拿出他挂在钥匙环上的小刀,在窗户四周划一划,从窗子上揭下那张既黑又厚且又特别沉重的窗纱,并把它轻轻地放到地面上。他从桌子上下来,把那张窗纱慢慢地折几下,再用脚再轻轻地踩一阵儿,然后又蹑手蹑脚地把那个东西扔到垃圾箱里。过了一会儿,他又回到厨房,用一块儿旧抹布把窗户四周以及安装在窗户上的钢筋棍儿都仔细地擦干净。最后,他又把木桌、煤气灶和液化气罐放回原处,并把木桌上和灶头上的脏东西全部擦拭干净之后,才把地面彻底打扫一下。整个房子一下子就豁然开朗了,空气也无比清新。以前就是大白天,在厨房里也必须开灯,否则厨房里面就十分昏暗。他大约干了四十分钟之后,便静静地站在厨房里的水池前欣赏他的工作。她悄悄地来到他的身后,她有点惊呆了。她看了一会儿,却未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她看见厨房外面街道上来往的行人和一街对面的店铺。
“咋了?你把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