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见她回来,他只有搭乘一辆摩的回到学校。下午一放学,他就赶到她房子外面,她仍然不在家。他只有在她的门外左转转、右转转,一直转到晚上九点左右,才见到她又像前一天一样化着淡妆,穿着那套时髦的衣服和皮靴,背一个白色的带有钻石镶边的皮包姗姗而来。她看起来从没有那样美丽动人过。她嘴角的口红,浓淡不一,明显是和别人接过吻的样子。他一看,别提心里有多酸了。她让他进入她的房间。她一进门就背靠墙壁,坐在床上。他坐在她的外侧,用一只手把她搂着,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腿面上。她的双手也同样握着他那只放在她腿面上的那只手。
他难过地问她:“你又约会去了?”
她微笑了一下说:“是的,我今天没上班。我一大早就到他那儿去了……”
“给他送包子去了,”他抢过话来。
她轻柔地说:“是的,我没去过他的房子,我也想到他的房子看看。于是,我就打电话给赵姨说要去看他的房子。赵姨给他妈打电话,他妈就同意了。于是,我就请假去了。”她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他便无比痛楚地说:“然后就和他疯狂一番。”
她仍然轻柔地说:“是的,不行吗?我们一块儿在他妈家吃的午饭。吃完饭后,我们一块儿到他房子去玩。他打电脑游戏,我在他床上睡觉。”
他苦笑了一下说:“你睡不着,他也没有心情玩电脑游戏吧?”
“你可以任意想象,”她抿嘴一笑,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小酒窝。
他听后,便假正经地说:“你不要扑得太急了。这样对你是没有好处的。”
“不要管我好不好?把你自己的事管好行不行?”她有点不耐烦了。
他又做作地说:“婧儿,听哥的话好不好?我不会伤害你的,你看不出来吗?在我跟前,你要怎样就怎样,还不够吗?我不是你的最爱吗?因为我有小孩,年龄大,所以我处处让着你。就是你要和我分手,我都不怨你。我还会伤害你吗?”
她又反问说:“但是我不能这样和别人谈着,还和你在一块儿混呀?”
他又乞求她说:“那我们结婚怎样?”
她却毫不犹豫地说:“你找宫小红吧,她的年龄和你挺合适。”
他最担心的事儿,终于从她的口中说出了。他也许只有从她的眼前消失了。
他无奈地说:“你不是说我是你的救命稻草吗?”
她冷漠地说:“可惜你这把稻草已经烂了,没用了。你走吧。”
他看着她,摇摇头,露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她推开他的手,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极其温柔地说:“晁兴文,我明天要去你那儿?”
电话里传来一个浓厚的当地口音:“我明天有事,你不要来。”
她大声地撒娇着说:“我不!我就要去!我要去给你送瓜子儿。”
那个人说:“我明天就是有事吗。”
“你干啥?”她又大声问道。
那个人回答说:“我睡觉呢。”
她听后,又哈哈大笑着说:“那好,多长点膘,过年时贡献了噢。你说清炖呢?还是红烧呢?”
“都好吃。”
她又撒娇似的喊道:“我明天一定要去!”
那个人仿佛很无奈似的说:“那好吧,你明天下午再来吧。来时要打电话噢,否则,我不让你进门。”
她听后,又哈哈地笑了起来说:“好了,说爱我,说!”
电话里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
“大声点儿!”她喊道。
电话里又传来一句纯正的秦腔说:“我爱你!”
“好了,挂了。”她面带幸福的笑容。
也许因为吃醋吧,他埋怨说:“你怎么和花痴一样。”
“你凭什么管我?你是我什么人?”她一下子生气了。
他赶紧缓和语气说:“我是你的朋友,行不?”
她生气地说:“什么朋友?朋友就是为了占便宜?”
他又苦笑了一下说:“我是为了奉献。可是你不喜欢我这样的朋友。”
“那怪你太好了!”她瞪着他。“你到底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
他又改口说:“我是你的老师。”
她又生气地反问他:“老师还和学生睡觉呢?!”
“我是你的老公,行吧?”他也变了脸色。
她又生气地说:“老公为什么不听老婆的。把你家娃给我捏死!”
他诚实地反问她:“你想可能吗?”
“不可能就滚!马上滚!”她坐直了身子,跪在床上,背对着窗户,指着他。
他急忙平和地对她说:“你平静一下,我不会伤害你的,婧儿。一开始我就把你当作我的学生或者妹妹,你是知道的。后来你愿意和我谈,我们才发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