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浚结了房钱离开了。吃穿用度,花的都是自己的钱。他舍不得用那个铁皮钱罐子。
他买了不少梓虚的特产和点心,放在飞船里面的大冰箱里。他还记得在流浪者之家他去的那间酒吧里,服务生对他描述过那个女子的模样。服务生说,那个女子穿着水蓝色的襦裙。头上顶着白色的斗笠,脸上蒙着月白的纱。气质脱俗,脸庞小巧精致。她露出的双眼,是淡淡的红色。藏有一种魔力,快要把人吸进去一般。她还佩戴着一个血红色的珠子,珠子里面隐隐约约有一条鱼的形状。似乎封印了什么。
“景儿,是你吗?”他真的记起了自己的前世。通缉令上的那个女子,去找过他的那个女子。是他想用尽此生去守护的人。
小叔叔的死,庆云的死。已然成了让我绝望透顶的事。我红了眼,入了魔。为了躲避追兵,带着庆云的残魂和尸身去了很多地方。为了掩人耳目。我在西海岸边的树林里,立了两座空坟。骤雨突降,淋湿了我身上的衣服。最终,选择彻底离开梓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