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呢,没伤到吧?”我揉着眼睛问小雅。
“没有。她就就胳膊稍微擦伤,黄驷安排她住附近酒店了。”小雅轻声说道。
“我看了看我没有骨折什么的吧,不用住院的啊?”我说。
“医生只是例行观察。”
我寻思着昨晚我跳车的着地时屁股和左边胳膊先着地,然后就向左翻滚,这两个地方没有什么伤就没什么大碍了,于是起身要下床。
小雅说:“不着急,医生过来了我们再走吧。”
我看着小雅:“幸好你那会打来电话,要不然我真怕那俩贼人会上来放不过我们。”
“知道怕了啊?”小雅恨了我一眼:“那么晚,又是年底了,什么车你都敢上啊!”
“我也不知道那俩是歹人呀!”
“人家脸上写坏人两个字了呀?还好,你那同事没事,不然别人父母来找你麻烦。”小雅有些愠怒。
“你怎么过来医院的?”我问道。
“打你电话啊。笨!”
“谁接的?”
“小刘啊,怎么了?”
“没什么,我以为小黄接的。那陈铭泰,他和黄驷一起来路边找到我们的。”我有些担忧。
“哈哈哈……瞧把你吓得。怎样,怕了?”小雅笑话我,“哎,真是有本事做没胆量认了啊?”
“不是,我只是怕他又来吵吵闹闹的。不好……”我支支吾吾道。
“他再来闹,你要藏起来么?”
“我是那种缩头乌龟的人吗?”我尽量给自己撑着胆量说道,“他要敢再来胡闹,灭火器罐子继续抡他脑袋。”
小雅就笑了起来,说:“打坏人要赔钱的,我们要以理服人。”
电话响了,小黄打来的:“没事吧?”
“当然没事了。”我轻松地说,“对啦,我可替你把湘妹纸给保护好了的哈!”
“嘿嘿嘿……”
“笑个屁,说怎么感谢我啊?”
黄驷还是一阵呵呵呵地笑,“涨100工资,总可以了吧!”
“呃——”我发出了要吐的声音,医生进门来,我便挂了电话。
医生过来和我简单交代几句,说没什么大碍,可以回家了,要是头疼、发烧就要立即来医院,以防万一。小雅认真的问:“为什么会发烧?”
“如果突然头晕发烧,就有可能有颅内损伤,发烧是表征信号,必须及时来医院,不然可能有生命危险。只是万一。不过从病人自己的表述和我们的临床观察来来看,没有发现有颅脑受伤的迹象。”医生双手插在白大褂,淡淡地解释道。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确认下啊?”小雅很认真的说。
“CT扫描下,不过CT很贵。鉴于患者的表征和自述,我们暂时没建议你们做CT。”医生说。
“那我们做一个。”小雅声音轻轻却很是不犹豫。
我想拒绝,小雅的眼神告诉我:“听我的!”
做完CT,然后再等医生看报告,一切都好,排除潜在的损伤和危险。出来医院已经快下午一点了,我想起昨天发货了,今天还需要提供给货代公司我们的装箱清单和其他报关资料。想了想,便打个电话给小陈。
“喂,帮我个忙呗。昨天发货的资料,你帮我做一下,发给货代公司,货代公司都是你安排的那家。装箱清单,你打电话给小黄,让他发给你。”
“好的,不过请客。”小陈又敲我。
“没问题,请你洗脚安排男公关都可以的。只要你需要,我绝对给你找好。”
“去去去。别以为姐姐我不敢。”小陈在电话里嘻嘻哈哈地说。
电话在震动,我一看是小叶,看来昨晚的事,黄驷给小叶和老肖都说了。两个小兄弟自然是一番关心的问我这里那里的,所幸佛祖、安拉、基督耶稣、圣母保佑不仅小命得保全,而且相当安全,除了点皮肉之上。小叶和小肖听了我的一串对宗教神仙们的念叨,被逗乐得笑个不停。
哎,别说这跳车真危险不说,还很费屁股和胳膊,一走路,屁股就疼得不行。小雅见我一瘸一拐还咧着嘴脚疼,就笑哈哈地乐得不行,说:“这几天有人得消停了吧。”
“对了,我的精油呢?我记得我是拽着口袋跳的车啊!”我恍然想起昨晚花钱买的精油呢,就为了想着赶紧拿着精油找小雅试试那活色生香的亲密按摩,才有了昨晚的一跳。
“你这人啊,难怪昨晚那小刘都在奚落你,说你都啥时候了,还不忘拽着你的精油,典型的要命又要钱。”小雅一脸的鄙夷。
“姐姐,我可是买了这个东西,想着赶紧回来给你按按的……”我说着缘由,却忍不住咧嘴叫出声来——嗷,疼。
“谁稀罕那东西啊,油油滑滑的涂在身上,点都不舒服。”小雅有些反感地说道。
“那你快告诉我啊,我的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