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法定三天假期,我们的老黄总也是乐呵呵的放了我们整整三天假,没有像有的外贸公司一样克扣了最后一天,要求员工3号去上班。
小雅一脸邪恶地笑话我:“哟!看不出来呢,一私人外贸公司也这么正规放假了?”
“你不服?要不你也开个公司,和老黄家PK下子?”
“我出钱,你出力。不多,你负责人员工资、写字楼租金、水电费这些运营成本就好。”小雅是笑非笑地看着我说,一半玩笑一半认真。
“哦。那好啊,我明天就辞职去。”
“算了吧,你还是先把你的提成给拿到手再说。”
这倒是又提醒了我,我想着即将可以到手的丰厚提成,我艹,心里真实荡漾得很的。
小雅的手机响了,她收到了很多问候短信祝新年快乐,有同事的、朋友的,还有些生意上伙伴的。我就说:“你看,你前天下午让我给你写的新年短信,效果多好啊!”
而我收到的短信无非都是供应商、货代公司人发来的。我翻着她手机里的短信,发现差不多都那样千篇一律的词语,千篇一律的祝福,了无趣味,除了一条:“雅儿,新年快乐。上回是我唐突了,你泼给我的红酒,我几天舍不得洗,那身衣服一直保存着,留着纪念。我们公司组织了红酒会,邀请您参加……”
我心里就五味杂陈了,最多的是醋味儿。假装没太注意,我放下手机在一边。我看着身边的她,第一次有了种得不到和可能失去的感觉。她似乎没感觉我的发现,平静而恬谧,素白光洁的皮肤,令人垂涎欲滴想含住的耳垂,昨晚还被我死死咬过的现在都红润的唇。
“没看够啊,天天都看。”小雅笑着骂我。
“没,别人的老婆啊,我得抓住一切时间看。万一哪天,溜了。”我嬉笑着掩饰自心里的落寞。
她突然贴近在我右边耳朵:“只给你一个人看的,你想看哪儿,都给你看……”我的耳朵不会跳动,但那时候我的心跳得厉害,她的气息在我脸上,传到我的鼻子,真好闻。原谅我吧,我已经再一次有了想就地正法这身边的女人的冲动了。
她发现了我的尴尬,笑着跑开了几步,被我追上时又不停的扭动腰肢,想要挣脱我的束缚,终于放弃挣扎,任由我抱着她,不解地说:“你脑子里是不是成天都在想这件事啊?怎么动不动就顶起来了……”
呃……,我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的这个疑惑,不过我在网上看到过一个说法:“男人那脑袋瓜儿,几乎十多秒就会想一想那事儿……”感觉还是很夸张的。当我告诉小雅这个的时候,她的眼珠子都快掉了!
“无可救药的男人,就跟牲口似的。”小雅轻蔑地撂下这一句话,是对男人这个物种的失望、鄙夷,还只是女人的矫情呢。
反正,我心里不舒服了,一定是上会那货,就是被小雅泼了一脸饮料的那个地产公司高管。此人是标准的成功人士了,有钱有家室有闲,当然有的是荷尔蒙。我呢,就是个小白,穷小子,万事开头难,而现在就在开头的阶段。要是一般女子,估计多少会被吸引很多了。
小雅算见过世面,不再是只爱看同一张脸的年纪了。可是,她也终究是个女人,适当的时候,恰当的地方,仰慕和心动都足以令她们奔而赴之。
小黄来电话问我:“小熊,你元旦怎么过的啊?”
“能怎么过啊,上网啊,看电影了,然后就是睡觉。”
“懒觉,你都不来泉州找我玩啊!昨晚上,小陈、我,还有几个兄弟伙唱歌玩得太嗨了……”
“你现在说个JB毛啊!昨天不叫我……”
“嘿嘿嘿……”这货就嘿嘿嘿地笑了,一问就探出来他的虚情假意了。
“哦,对了。”我想起了他刚说了小陈,“你说昨晚小陈也和你们一起呀?”
“啊,对啊!”小黄倒是相当淡定。
“他不是医院躺着的吗?”我有些惊讶地问。
“他个鸟人,哪里趟得住,打了好几次电话要我们去把他给弄出来玩,哈哈哈……”
“真服了他!”
“这个算什么,他妈的,他腿打着石膏呢,手还不老实,在小妹身上乱摸的……妈的!”小黄在我面前说起他的狐朋狗友倒是丝毫不留情面的。
“哈哈,这个鸟人,不会那个什么来一……”我有些邪恶的笑着问。
“啊,时间不长,但你还是了解我这兄弟啊!就那德行,估计他老婆在旁边,他都要去搞别女人……”小黄笑得有些放肆地大声。
我也跟着笑得很烂,这就是他妈的有钱人的生活——浪荡!
小黄要我晚上陪他晃晃酒吧,他说他有个生意上的朋友想见见。我回头看小雅,她正一脸厌恶的神情——她不喜欢,厌恶小黄和小陈这类人得很。
“黄驷在厦门,晚上见一个生意上的朋友……”我还没说完,小雅就说:“你去呗,我晚上也要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