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靳易。
“老巫祝走时,您眼泪都没掉一颗,只是等头七过后,朝廷便少了几个人。”靳仙道,“您的手段属下始终没有学会,给您和老巫祝丢脸了。”
他立在宗秉文身后,宛如一根木头,没有丝毫生气。
宗秉文没有回头瞧他,只是又对着靳易说:“瞧瞧,还好这是在琉璃阁,若是回了镜音司,我才没有你那番耐心去煮醒酒汤。”
靳仙知道他是说给自己听的,识趣地没有接话,只是将头埋得更低了。
许久的沉默过后,宗秉文问:“认清楚毒了吗?“
靳仙摇头,“数毒交杂,又都是市面上常见的剧毒和制而成,实在难舍难分。”
“但属下仔细查看过靳易身上的毒纹,发现了地夜花的影子。”
宗秉文:“什么?”
“那是一种很罕见的毒物,在大烨并不流通,医书也很少见到。若非钻研毒物之人,几乎都不会认出来。“
“属下也只在《四洲图志》上见过。”靳仙顿了顿,“那本书是白氏一案抄宫后的禁|书。”
宗秉文这才转过头看他,只见一直因为靳易而悲痛的人脸上还多了几分尴尬。
“去查一查。”
“是。”
“私闯禁地、偷看禁|书,得把《推星术》抄十遍。”
“是。”
“靳易那份也得抄,是他怂恿你的吧?”
“是。”
“嗯。”宗秉文点了下头,“把那本书给我偷出来。”
靳仙:“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