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都长安的繁华城邦之中,卿府之内,有一太傅,其人卿氏,名曰修。他少年得志,担任太傅之重职,负责皇子的教导。尽管官场之中,多有纷争与勾心斗角,但卿修独善其身,热衷于品茶、书法等雅趣。
幸得卿修的嫡妻,郭氏,其人性情洒脱,举止得体,将家中一切事宜打理得井井有条。下人对她无不敬佩有加,而卿修也对她倍加敬重。在朝中大小事务卿修都会与其商议,二人共同定夺。他们膝下无子嗣,仅有一女,单名一个慕字,唤作卿慕。
卿慕可谓是秀美之女子,且才情出众。卿慕受父母的影响,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却独钟情于修仙之法。然,天不以美貌者赐以天赋,乃不垂青于卿慕也。尽管如此,卿府上下将卿慕视为掌上明珠,呵护备至。自卿慕及笄以来,上门提亲者络绎不绝,然而都不了了之。郭氏对卿慕的婚事颇为上心,常与媒婆商议。
卿慕虽名动京华,郭氏却甚少让她出门,卿慕小时候也曾活泼好动,常引得家中管事在郭氏面前咕哝她没有大家闺秀的模样。自此之后,郭氏便不再让卿慕出门了,说是女子立身处世就应习字作画,不可常常抛头露面;卿慕也曾哭闹过几次,那郭氏却都充耳不闻。
每当私塾大夫赞誉卿慕的字画时,郭氏方才喜悦,准许卿慕出门,但仍需垂帘掩面,少了诸多乐趣。久而久之,遂习惯于平淡安静之生活矣.
近来,皇上赐与卿府一株红珊瑚树,郭氏欲大宴长安城内达官显贵前来一观,而卿修素来不喜张扬,与郭氏对此事争执不已,然卿修终究难拗郭氏,此次亦然。
郭氏于宴会极为看重,所备皆为上等佳肴,府内张灯结彩,颇为热闹。府中诸人忙前忙后,希望以此能得主母赏赐。卿慕却觉满心烦躁,望向窗外忙碌之小厮,感叹屋内之冷清。
卿慕看向春日,放下手中书卷.
“我们去阿韵府邸以避数日,如何? 我对此宴会殊无喜意,且阿韵与我自幼一同长大,必会收留。"
"我记得南边有一小门为下人采买时所用,我们可从由此出,阿母便无法发现。”
春日随即应下,开始收拾行囊.
卿慕步出闺房,郭氏便迎上前来,瞥了春日手中的包袱一眼,面色微沉,手中的佛珠被她拨弄得清脆作响,随后又握于手中,道:“你们这是要往哪里去?我方才已叫丫鬟取了珠钗来,给你挑今日的簪子,这个时候你就别到处添乱了,快些进去吧。”
说罢,郭氏拉着卿慕进了房内,卿慕在妆奁前坐下,郭氏则站在她身后,面对着镜子在卿慕的发冠上摆弄着珠钗.
郭氏又道:“我知道你不喜欢赴宴,但阿母这样做都是为你好。你一介女子独自出门,若是被外人知晓,传出去怕会毁了你的名声,有辱门楣。况且你也已经及笄,趁此次宴会,我也该为你物色一位好的郎君了。”
“阿母,我知道错了,婚姻之事全凭阿母做主。”
卿慕望着镜中的自己,瞧见阿母眼中深深的失望。
郭氏抬手对立在一旁的丫鬟道:“把我那支乳白珍珠璎珞和垂珠却月钗拿来给女公子戴上,今日的宴会是咱们家头等大事,万万不可出什么差错。一定要叫他们小心看管这御赐的红珊瑚树,若是丢失,我们谁也担当不起这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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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红楼,长安城中繁华之所,碧瓦红檐,高耸入云。其内桂酒飘香,椒浆溢美,游人皆陶醉其中。堂内人声鼎沸,衣香鬓影,红烛熠熠,照得堂内如白昼。琴瑟书画陈设,各色不一,临窗而坐,可欣赏长安城之繁华景象。夜间灯火辉煌,更显其华丽,歌姬们婉转的歌声在夜空中飘荡,余音袅袅,更添酒楼之韵味。
游于其中,便可尽领风雅之趣,品尝美食之乐,聆听丝竹之美,感受人间之欢乐。此怡红楼,的确乃一尽显风韵之处也。
而怡红楼明月阁内,有一男子,戴一狐狸面具,始终未以真面目示人。此男子对面,坐一绝色美姬,观其情景,倒不像是在嬉戏玩乐,反而似知己长谈。
那美姬起身依偎在那男子身旁,柔声说道说道:“奴家近日听说,皇宫内有一株红珊瑚,世间少有,摆放家中能使容貌不老之奇效。皇帝将此红珊瑚赐给了卿太傅,今日卿府也因此广邀达官显贵前来观赏。奴家对此珊瑚极欲渴求,公子可否替奴家讨来,日后奴家若有美酒,定然不会忘记公子。”
原以为有何稀罕之事,这等小事岂会驳了美人之意”,那男子便起身欲要离去。
然那美姬却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看向男子
“公子且慢,我听说卿府的嫡女喜欢修仙之道,容貌绝世而独立。公子你可要小心被她勾去了魂魄哦。”
这卿家嫡母郭氏,闻说卿慕表兄已来,也顾不得在此与卿慕闲叙了,便急忙去寻卿慕表兄了。她拉着卿慕表兄问东问西,细细询问家中诸事,又问是否有心仪之人,打算何时谈婚论嫁。那表兄木讷,支支吾吾,又觉只是一人前来赴宴,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