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
李三娘心里对赵令行与谢池的做法,,是鄙夷的,可她没有办法,她知晓了二人的计划,又不帮忙,那只能是死路一条。
上首的谢珩,紧紧握住扶手椅,强忍着心中的恶心与怒火。
真是一个一箭双雕的好主意。
屋子里陷入了沉寂,李三娘瞧着上首的谢珩,嘴唇动了动,也没再说什么。
一旁的两个小厮,也是静静的,等着谢珩示下。
半晌儿,谢珩才悠悠道:“备马车。”随后又看着李三娘道:“今日便离开玉京城。”
李三娘叩头道:“多谢大人开恩。”
谢珩还真是个守信用的人。
事情已经水落石出,谢珩离开木屋,去了易国公府。
易国公书房内。
易国公赵临笑道:“谢大人怎有空,到我府上喝茶。”
谢珩端起茶盏,抿了一口,“今日,本官调查景阳侯游船会上,出现老鼠一事,是有些累了,便来府上叨扰了。”
赵临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即试探问道:“景阳侯,不是已经查清楚了吗?”
谢珩不急不忙的,端起茶盏,又抿了一口,缓缓道:“易国公心中应当明白。”
赵临闻言,笑了两声,端起茶盏慢品,心中却犯了嘀咕。
谢珩确信赵临被蒙在鼓里,且毫无察觉,暗示道:“当时,令郎赵令行也在场。”
赵临喝茶的动作一顿,扭头问道:“谢大人此话何意?”赵临试图从谢珩眸子里,发现些什么,奈何谢珩的眸子,太过平静。
谢珩不答,自顾自的说道:“有人故意设局,让人乔装打扮,混进游船,又将老鼠放出 ,制造混乱,趁机推人落水,再救之,这场精彩的戏码,国公爷以为是何人呢?”
赵临纵横官场多年,如何不知谢珩的意思,但他万万不能认。
赵临装糊涂道:“这我还真猜不到呢。”
谢珩倒是不意外,接着道:“依大祁律法,此人当判流放。崖州,岭州,蜀州可都是好去处。”
赵临沉默不言。
谢珩继续道:“本官还有公务在身,就不叨扰国公爷了。”话音刚落,谢珩便要抬步离开。
“谢大人留步。”赵临出声喊住了谢珩。
谢珩停了脚下的步子,却未转身看赵临。
赵临快步走到谢珩身旁,拱手道:“我方才想起,还欠朝廷十万两白银,我这便命人清点,送到户部,另捐出白银二十万两,以供朝廷公用。”
“国公爷用心良苦。”谢珩说罢,大步流星的离开。
待谢珩走远,赵临嘴角扯了扯,朝着小厮,咬着后槽牙喊道:“去,把二公子给我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