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遭遇大火危机之后,欧阳美惜和张铭的关系迅速升温,在感受到彼此之间的心意之后,两人不约而同的捅破了窗户纸。互相陪伴并时常在密室幽会,或者说两颗孤独的心走到了一起。有了上次的教训,龙腾别苑里也增派了人手使之成为了铜墙铁壁。
密室中一阵铃声响起,张铭拿起了电话:“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电话中神秘人的声音传来:“我查到了欧阳敬启,清华大学考古系历史学教授,精通并钻研古代文字及符号,80年代新疆考古热潮时,曾经多次带队进入沙漠,发掘过多个古代文化遗址。有人说,在他的职业生涯里,曾经接触过佉卢文,资料里提到他有个女儿,但不是亲生的,地址已经发给你了。”
张铭听到这些,心中很激动但他面容依旧冷峻,语气沉重的道:“我知道了,去查一下他女儿的资料,越详细越好,不要打草惊蛇。”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突然间,一个人毫无觉察的从后面,捂住了他的眼睛,与此同时,张铭感觉到了一股极为迅速的力量,本能驱使着他的神经想要做出反击,就在这时,声音传来:“猜猜我是谁?不许回头,要不然我可撕票啦。”欧阳美惜嬉笑着调皮道。
听到这些,他急忙收住了攻势,“好啦,好啦,别闹了姑奶奶我正忙着呢。现在没空,要不你先陪刘妈去买菜?一会儿就去陪你。”张铭语气敷衍的回道。
“哼,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就知道赶我走,但我不生气。我知道你在忙些什么,比如翻译书桌上的佉卢文笔记。”欧阳美惜故作神秘的回道。
“什么?你怎么会认得佉卢文?等等,你能翻译吗?为什么我从来不知道?”张铭精神为之一振,急忙追问道。
“我可不是故意偷看你的秘密,上次着火时我和刘妈躲进密室,情急之下看到办公桌上没有合上的书。觉得有些眼熟,就多看了两眼,没想到还真是那种古怪的文字。我要是做不到,就没人能做得到了。因为这世上仅有两个人可以破解佉卢文。一个是我爸爸他这一生研究了许多神秘符号,破解了许多古代的秘密。但他最伟大的功绩是破解佉卢文的秘密,而另一个就是从中学到的我。”欧阳美惜自豪的说道。
“什么?两个人?你父亲是欧阳教授?难怪连姓都一样,看来我没想错,那你……?”张铭最不愿求人,尤其是女人,让他张口确实有些为难,一时间不禁犹豫起来。
“你,你求我啊,再说点好听的,没准姑奶奶我一高兴就帮你这个忙啦。当然,你也可以去求我爸爸帮忙,可那个倔老头脾气古怪,想娶人家的女儿,还要人家帮忙干活,估计没等张口就把你轰出来了。老头儿年纪大了,干活得带上老花镜,眼力不太好没准会翻译错哦。”欧阳美惜不依不饶眉眼带笑的调侃道。
“善解人意的欧阳老师,你看我都真心实意的求你半天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了我吧。大不了,大不了我陪你逛街。”张铭为了求欧阳的帮忙声泪俱下,并且扬言要陪她逛街,为了知道古书中的秘密,此时豁出去了。(张铭最怕陪欧阳逛街每次都会买好多东西,大包小包的让他拎着,美其名曰是男人的专利。)
“这还差不多,看在你态度诚恳的份上,姑奶奶我就帮你忙了。不过我不只逛街,我要你一整天都属于我,听我调遣。对了,你花钱啊!”欧阳得意的乘胜追击道。
“好好好,我的姑奶奶,我们现在可以干活了吧?我要尽快知道里面的内容,这对我很重要,所以我希望你能……”张铭在趁热打铁,他心里万分焦急,早一分知道就可先发制人。
欧阳美惜一本正经道:“你当这是喂猪啊!一会儿就好,这是种死文字,死文字因为没有任何参考所以翻译起来会很慢。我之前接触的翻译工作都是拓片,等等残本,量少,短时间能完成,可你这个是整本。这么大的数量,我是第一次见,我需要很长时间才能译出来。”正当两人讨价还价的时候,凌云的电话打了进来:“到局里来一趟,我们收到一条关于七诀鼎的重要线索。”
国安局安全岛,张铭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长话短说,我也有重要的事。古书的翻译有进展了,正在翻译,不久就会有线索。”凌云和张欣怡也没废话,按动鼠标启动投影,大幕上露出一张鼎器的照片。张铭一眼便认了出来,声音冰冷的说道:“这是七诀鼎的照片,从哪里拍的。”
张欣怡回道:“是的,这的确是七诀鼎的照片,只不过这尊鼎不在国内。照片是国际刑警传给我们的,源头则是一位法国收藏家,根据目前掌握的资料,已经可以确定,这件文物离开中国的途径是非法的,但是他在法国的各项收藏证明非常完备,有法国官方给出的相关许可,值得怀疑的是法国文物部门给出的相关证明显示,这尊鼎是1938年进入的法国境内,也就是说这个人收藏这东西已经有七八十年了。我们随后对票据进行的相关检验也证实了这一说法。”
“难道?你们怀疑东西是假的?即便很可疑,但这不能说明什么。不管怎么样我要去会会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