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儿,这是我慕容世家祖传下来的药臼,也是咱们慕容家的传家至宝,现在传给你了,你要好好善用它。”
慕容璟的父亲,慕容集团的董事长,这个曾经在制药界叱咤半生的男人,此刻正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将一个黑漆漆的药臼交到她的手上。
......
“慕容璟,你父亲已经不在了,公司也倒闭了,就剩下这个药材庄园了,你若现在将它卖给我,三百亿的欠款,我可以考虑帮你还一百万,哈哈哈!”
“你若是再不肯把制药配方交出来,就别想跟我儿子来往了,立刻从我家滚出去!”
“你就是一个废物,这么大的庄园交到你手里也是浪费,你不配住在这里,从今天开始,它是我的,你滚吧!”
......
她被人按在地上,拼命的挣扎,她不断地和那些人争辩,想让那些肮脏的人,想要鸠占鹊巢的人滚出她的庄子,父亲留下的东西,谁也不许碰,可是她根本就打不过压在她身上的保镖,她只能无助的被踩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走进她的庄园,在她房间里翻箱倒柜,把所有跟药材有关的东西都搬走。
曾经绅士的好友,此刻正张着狰狞的血盆大口,狠狠地向她扑来。
以往那些交好的闺蜜,顶着被恶鬼腐蚀的脸,站在她的面前炫耀着被偷走的制药配方。
她恨这些人,就算是死,也绝不让父亲和慕容家世代的积累被这些恶人染指,死也要带着这些东西一起下地狱。
她用父亲给的传家宝,将那些人骗到庄园的地下室,从里面用遥控器关上防盗门,将电池吞进肚子里,然后打开地下密室,满室的汽油流淌出来,在那些人惊恐的目光中,点燃了打火机,将整个药材庄园和那人肮脏的人一起烧毁,同归于尽。
冲天的火焰,刺耳的尖叫像是庆祝的礼炮,一遍遍在耳边炸开,一片红光中,慕容璟微笑着闭上双眼,一切都结束了。
......
玄溟修真界,凤曦王朝恭亲王府,世子因与人在花仙楼私斗,被花瓶砸中头部,后又趁乱逃跑,晕倒在小巷里,如今昏迷不醒,整个皇宫的药师都被请进了恭亲王府。
看着眼前一堆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的药师,恭亲王慕容珏脸色铁青,“璟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已经过去三天了,为何还不见醒?”
站在下首第一位的药师王静抹了把虚汗,站出来恭敬回话“回恭亲王,世子因头部受到重创,脑中淤血还未散尽,尚需些时日才能康复”。
恭亲王扬手,桌边的茶盏直接飞射出去砸在门窗上,上好的茶杯碎裂一地。坐在床边低泣的温柔男子不满地看向恭亲王,“阿珏,你吵到璟儿了”。
刚才还盛气凌人的女子立即收敛了脸上的怒意,疾步走向床边,看了眼床上还在昏睡的女子,长舒了口气,转身对一屋子的药师摆手“都给本王滚出去!”
得到赦令的一众药师暗自松了口气,有序退出房间,在门外的院子里继续恭敬的站着。
慕容璟感觉自己的大脑很是昏沉,忽冷忽热的身体说不出的难受,一会儿在冰天雪地里,一会儿又被烈火炙烤着,耳边还不断有声音在吵来吵去,仔细一听,又模糊不清。不知过了多久,慕容璟终于在这些杂乱无章的声音中跑进一条昏暗的巷子里。
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脑后传来,慕容璟倒吸一口凉气,伸手捂头,猛然转身看向始作俑者,昏暗的巷道中,远处的灯光忽明忽暗,慕容璟带着怒意的双目与一双宛若琉璃般清透的双眸直直对上。原本熟悉的琉璃美眸中盛满了怨毒,慕容璟惊怒而出,“唐茜,是你”!
唐茜曼妙的身影从阴影处显现出来,手中握着一把带血的锥形法器,嘴角噙着冰冷的弧度,“慕容璟,你该死!”
剧烈的疼痛和醉酒后的眩晕让慕容璟身体向下弯曲,大脑空白了一瞬,直到一滴冰凉的液体自眼睛上滑落,慕容璟才稍稍清醒了几分。
看着眼前状若癫狂的女人,慕容璟强撑着直直站立起来,伸手抹掉眼睛上的血迹,“你我无冤无仇,为何如此?”
唐茜宛若听了个笑话般张狂大笑,“为什么?如果不是你三番两次骚扰我的夫郎,他又怎会被周围的人指指点点,甚至还在大街上被人当众羞辱!”。
慕容璟死死按住不断冒血的右脑,压抑住一阵阵晕眩般的疼痛,暴躁怒吼,“谁骚扰你夫郎了,你夫郎谁啊!”。
唐茜脸上满是讥讽,“秦墨就是我的夫郎!他受不了村民们的指指点点,怀着我的孩子投河自尽了,至今未醒!慕容璟,你该死!”
慕容璟见唐茜神色有些不对,暗自伸手在储物袋里找灵符,储物袋里空空如也,想到今天在花仙楼用花瓶砸她的那个男人,慕容璟脸色一黑,没想到唐茜早有预谋。
注意到慕容璟的小动作,唐茜漂亮的脸上满是狰狞的笑容,看得慕容璟眼底发寒,“慕容璟,你的储物袋,我已经让人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