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肩头的黑发被扯的乱糟糟,没有酒窝,小虎牙来凑,势必要把美男计进行到底。
“没想好就以后在罚,我可以等你……想一辈子。”
夏知微白了一眼,这“天才”的断句,不知道的看前半句还以为要表白求婚呢!“快戴上!一会儿有人来呢。”
“……急什么——是女人正好我现场演绎,还不用偷~情~背~叛~似的,是男人你就这正好直接唔……”
袁茗卿下意识住嘴——夏夏主动,要亲了要亲了要亲了亲了了……不对,这叫用嘴堵嘴~
眉心一跳,咬牙切齿,“——来人了,夏夏。”
#?*!就差那么一点!就亲……
但生存还是很重要的,两人一时什么旖旎的想法都憋回去了……手忙脚乱把发套带好,嗯,结果呢?在不尽人意和勉强生存之间来回晃悠。
开门进来,一向走冰山风的杜芮蒂都愣了一下。看看夏知微凌乱的发髻,再看看袁茗卿不整的衣冠……嗯,子曰:“非礼勿视”。
“你们……我出去转转。”
夏知微:……你怎可平白污人清誉!啊啊啊啊啊啊!
袁茗卿还是很淡定的,把头发一捋,衣袖一抻,又上手把夏夏头发大略加固加固,感谢梧哥,连女孩子的发髻样式都在教易容时让他学了好几个。这就像模像样很多“没事儿,杜师兄……深夜前来,有事儿?”
——如果不考虑红透的耳朵边和略发抖的手,就更淡定了。
杜芮蒂想,都是废话。有事?没有。有这个时间干点什么不好,比如陪陪师尊……非得上这来搅野鸳鸯的局——相看两厌。“明天……你们比赛,我来给你们讲讲对手的资料。”
画风一下子从小归版轻松的娱乐八卦,变成了杜芮蒂版严肃的学术研究……
说来说去,无非套话。真正有营养的资料是不可能现在就告诉他们的,夏知微无比配合地听着,光明正大地走神,可有可无地想——归峦君上又不是魏掌门。
不过灵瞳似乎真的强悍,白天……她一不小心还“偷”到一句君上的传音……
——那是不是可以给茗卿灵识传音!
想法一诞生便势如燎原,烧得夏知微昏头昏脑心头火热。
咳……也不是想撩人,这不是刚才话还没唠完吗!
【你说的,没错。】
【我们青梅竹马,我们感情稳定,我们水到渠成,我们顺理成章。】
【我从来没想过从一而终,也没想过七年之痒,我只是很自然地觉得我们会一直……走下去,到白发。】
【有人劝我没见过世面,还不知道好男人什么样有多少,不该就这么把半辈子定下来许出去……我可能内向,我可能幼稚,我可能……】
【我没想过那么多。我只是很习惯地计划我们的未来。】
【突逢大变,我知道了。】
【你不是琴棋书画诗酒花,你不是柴米油盐酱醋茶,你是我的后盾,你是我的坐标,你是我的归属。】
【你是我的。】
【我来这异世,陌生故里。】
【做好准备面对的所有波折里,没有你。】
“……”
不能回。不知道怎么回。
结果一样,缘由可差十万八千里。
但千条万种思绪,有一点异样清晰。
又被……夏夏撩到了,又被夏夏抢先了……
夏知微不看他,只有哼有哈地应和杜芮蒂的话。袁茗卿能感受到一直有一抹灵识在自己身上挂着,没有隐藏存在的意思,鲜明非常。
这还能忍……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你的半辈子,不止有未来!】还有我。
【我不是诗酒花,我不是酱醋茶,但我承诺予你,风月无边,红尘炊烟。】
【我……想。我们面对的困难不会有误会犹豫,不会有委婉猜疑。】
一顿神聊。杜芮蒂对师尊灵识传音嘘寒问暖唠嗑解闷,袁茗卿与夏知微则天南地北畅所欲言知无不尽。
从“批判”周哥始乱终弃,到“郁闷”为什么他们就像冤大头……
——周哥,据说,据小归说。或许是尊敬长辈不愿随意褒贬,或许是涉及溁园之主的内政问题不便对外(他们俩在梧哥眼里大概率就是还不定性的小孩儿)多说,梧哥总闭口不谈的……
周哥是老园主的亲儿子……这话槽点其实有点多,嗯,不管了。当年周哥刚被确立为少主,老园主就在一场资源的争夺中不幸。
段姐本来是老园主的什么人……小归这次说的含糊,但袁茗卿隐约记着是,童养媳。确实不太好说。
何况,最后确实像知秋很久前打趣他的话,段姐并没有嫁给周哥,是自由身。
……嗯,薛定谔的猫式自由。
周哥临危受命,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