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他不想离家太远,南夏大学倒是为他提供了最好的选择。
冉遇宁被姜焓的话吸引过目光,“我的目标也是物理系,不过我想考东大。”
傅潼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看向林京年,“阿年,你也是要考东大的吧?”
林京年:“对啊,东大的计算机系。”
高二的时候林京年不负期待考上了年纪第一,从那时候开始,成绩链顶端的角逐就成了冉遇宁和林京年以及李叙等人的主场。
而姜焓一直稳定在前十靠后的位置,并不参与他们的顶端之争。
沈长河也是,年级前二十以内。
沈长河听言,也来凑热闹,“阿年,这不是巧了吗?我现在也想学计算机。”
说话间,还不忘往林京年身上蹭了蹭。
林京年熟练地推开他,还没等他说话,傅潼就先开口了,脸上的表情也如林京年一般嫌弃,“沈长河,你怎么到了大学还要缠着阿年啊,跟狗皮膏药似的。”
沈长河不乐意了,“谁缠着他了,老子要考的是容大。”
此时林京年招手示意冉遇宁,冉遇宁凑过耳朵去。林京年在她耳边说话时气息很重,“你知道他为什么要考容大吗?”
冉遇宁故作思考,玩笑道:“容立大学也在帝都,他大概还是奔着你去的,只是刚刚不好意思说,是吧?”
林京年被她逗笑了,敲了一下她的小脑瓜,“这么一说,我想起来容立大学隔壁好像就是国家舞蹈学院,那谁温茗颜这么不重要啊?”
冉遇宁跟着笑了,“或许呢?”
一行人正走在校园的林荫路上,林京年和冉遇宁几乎是耳朵贴着耳朵,笑得很是放肆。
傅潼偷偷跑到他们身后,“哇”地一声想吓一吓入神的两人,可是并没有惊吓,只是两个人同时而来的一样目光。
冉遇宁:“小潼,你干什么呢?”
傅潼尴尬地挠了挠脑袋,“你们两人在说什么悄悄话,笑得好开心啊。”
冉遇宁:“没什么,对了,小潼,你呢?你的理想还跟两年前一样吗?”
傅潼抬头望了望天空,依旧灰蒙蒙,依旧压沉,但是永远压不住少年人眼里的星辰大海。
“虽然说我的理想跟两年前也不太一样了,但是也不能说我是忘了初心,我是找到了自己的路。”
沈长河难得见她正经,这时候又戏谑道:“哟,我们傅大老板不想赚钱了。”
傅潼给了他一个白眼,林京年又在他屁股上补了一脚。
傅潼:“赚钱的方式那么多,我干嘛非要当老板,我现在要考政法大学,以后请称我为傅律。”
姜焓绅士一笑,“那以后就得仰仗傅律了。”
傅潼拍拍胸脯,笑得没什么头脑,“好说,好说。”
姜焓又笑了笑,对着傅潼时依旧满眼宠溺。一会后,他收了收眼神,转向林京年和冉遇宁,“阿年,遇宁,高主任说今年会有两个保送名额,按照你们两个的学习成绩和竞赛成绩话,这两个名额应该非你们莫属了。”
林京年:“高主任跟我们说过了,不过各方面综合下来,还是有更适合的人,比如说李叙,所以我俩放弃保送名额了。”
姜焓:“你们是害怕李叙接下来的考试,状态恢复不过来吗?所以故意把保送名额让给他?”
冉遇宁:“他本来也在这个候选人里面,就算他这几次考试继续在两百名以外也不会影响的,他根本不需要我们让给他。况且保送名额也是需要竞争,那还不如老老实实参加高考,也是在竞争,只不过是人多人少的区别。况且跟全国精英竞争的话,也更有挑战性。”
沈长河:“说了这么多,意思不就是想把名额让出去吗?不用说啦,快走了,要上课了。”
也许真的像沈长河说的那样,林京年和冉遇宁是故意将保送名额让出去的,给更需要的人。这并不是因为他们有一颗圣母心,而是因为他们有足够的底气和自信,没有保送,也能靠着高考这条路径走进东溪大学。
整个高中,林京年都被冉遇宁影响着,她那与生俱来的自信和勇敢,教会林京年很多东西。同样的,林京年带给冉遇宁的幽默欢乐也是无价的。
同时,老师的思想也在潜移默化地渗透进入他们的生活,一点点影响着他们的价值观,将他们构建成为了一个个更加完整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