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弋突然深感愧疚,后悔做对不起她的事了。
班满丽拉游弋来看一些影像,是关于花蕊仙子在联邦局生活的场景,她说每天都能截获到,是锦屏传讯给瘟魔的。
当听说花蕊仙子才几千岁时,游弋惊讶之余,顺口骂道:“瘟魔这个老不死的!一定是看花蕊仙子年幼无知,故意诱骗人家!”
游弋没料到这说辞竟激怒了班满丽。
“这么说我也成老不死的了!”班满丽怒斥游弋含沙射影地骂她。
“没有!没有!我俩的情况不一样,我也不年轻呀!花蕊仙子还是个幼童,不谙世事,老瘟魔若不诱骗她,她会跟他在一起吗?”游弋极力辩护着。
班满丽倒挺欣赏瘟魔和花蕊仙子的爱情,长生不老的人嘛,年龄不是障碍。
花蕊仙子作为瘟神的枕边人,同气连枝,理应遭到敌人的一并痛恨,可敌人竟不恨她,还觉得她同他们一样是个受害者。
莫名向来护儿出计谋,让他请点文人墨客来,多捏造点瘟魔的罪状,让世人对他避之不及,人人喊打。指不定联邦局迫于压力,还会撤了瘟魔的职,再将他重新打回牢笼。
文人墨客们收了好处,便长篇累牍地陈述瘟魔曾经犯下的罪行,还到处宣传一波,捏造的比事实还多。
话说瘟魔依毒物而生,导致性情大变,丧失了人性,十分暴戾,吃生灵无数。由于他嗑毒太多,导致他神智不清,变成怪兽出去吃人,连自己的徒儿都吃掉了。
此人太恐怖啦!
结果呢,世人对瘟魔过去的所作所为一笑而过,他吃的是古代的人,无关痛痒。
只要他能解放无天域,救万千奴隶脱离苦海,可管他以前干过什么,只要他现在不吃人就行。
倒是有一点引起了人们的高度关注,就是他和花蕊的年龄差距,敌人诋毁瘟魔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诱骗一个幼童。
一时间,无天域有人存在的每个角落,都在津津乐道这对老少配。
有的人赞赏他们的爱情,揶揄地问,“还有这样的禽兽吗,给我来一打?”
有的人则攻击瘟魔的品行,说这可能是他的特殊癖好,真是禽兽才会干出的事。
不过人家两个你情我愿的,别人只能一笑了之。
布烺不怕别人骂,他可以背负一切骂名,只要别人不出言攻击花蕊便行。
徒儿们都为师尊愤不平,是小鸟儿硬要纠缠师尊的,他怎么就成禽兽了!
班满丽、游弋、来护儿和莫名,邀请了无天域一大批小国主,想让他们捐钱捐物,支持十大国的反击战,你好我好大家好嘛!
这些小国主们富可敌国,虽然都建了自己的小政权国,但军事力量薄弱,不敢得罪那十大国。
被他们欺压久了,敢怒不敢言,现在他们已打算归顺正统域王瘟魔。由瘟魔作靠山,还怕他们不成,还省了一笔保护费。
“今天请你们来呢,有一事相求,希望你们能慷慨解囊,出钱出兵共攘外,决不能让瘟魔异军突起了!”班满丽明人不说暗话。
“我们必须得团结一致,众志成城,才能将瘟魔赶出无天域!”来护儿鼓捣道。
岂料这些人面露难色,闪烁其词,“对不起!对不起!现在兵荒马乱,生活困顿,自身难保,实在不方便!”
“别忘了,瘟魔可是联邦局扶植的,他可不会做你们的保护伞,你们赖以生存的黑色产业,总有一天会被瘟魔取缔!”莫名一语中的,希望他们能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
小国主们依旧不表态,游弋将案几一拍,威胁道:“少在这儿哭穷!你们是要钱还是要命?”
小国主们吓得一阵哆嗦,只好捐了点来应付游弋那个浑球,既不要脸还不要命。
小国主们更加憎恨十大国了,一转身便兴高采烈地筹备贡品,纷纷向瘟魔表忠心来了。
他们让宝卷转达他们的美意,布烺说入乡随俗,朝贡的财物正好可以用来做军饷。
布烺当然知道他们是依靠惨无人道的黑色产业发财的,储奴无数,但一时半会还不能拿他们开刀,无天域积弊太深,得慢慢铲除。
如今还得利用他们,让无天域更多的人来归顺。
小国主们为瘟魔送来了加冕冠服,做工考究,怎么花哨怎么来。
布烺换上了域王服,俯视众生,笑纳了贡品,美滋滋地观看了庆典歌舞,跟以往的历任域王没啥两样。
真是谁变蝎子谁蜇人!座下的小国主们信心满满,瘟魔一定会成为他们的保护伞的。
有钱能使鬼推磨,瘟魔一定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他们继续捞钱,压榨奴隶。
“一群见风使舵的家伙!我十大国还没完蛋呢,他们就拥护那个禽兽当域王,王八蛋!等我们翻身了决饶不了他们!”
当路长恭他们听说那些小国主们已经大摇大摆地向瘟魔朝贡,口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