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都,承襲大典—
酒過幾巡,夜曲有些喝開了,可怎樣也比御疏影醒得多,御疏影全身都泛著紅暈,她扶額靠在座上,看上去有點難受。
御疏影的喃喃自語,被一旁的夜曲聽在耳中:「好熱啊,竹旭……竹旭,帶吾回去…….」
夜曲走到她身旁,附耳說著:「神主,您醉了,不如今晚就宿在幽都如何?」
御疏影迷茫地望向夜曲。「行。」
夜曲一聽御疏影的同意,便大聲詔告:「神主今夜宿在幽都,眾神使、罪奴不得怠慢!」
語畢,便讓神使端來轎子,將御疏影送往寢宮。
御疏影迷迷糊糊地上了轎,感覺渾身無力,神力也使不上,只覺得燥熱。
「夜曲……」御疏影低喃。
一旁抬轎的神使聞聲,便回話:「回神主,幽主還在大殿招呼著呢,您要返回大殿嗎?」
「不了,好熱。」御疏影鬆開了些衣領。
神使們便不再回話,疾步前進。
他們順著夜曲的指示,來到一個房前,亥鐸在那兒等著。
「行了,你們退下吧。」亥鐸撤走了抬轎的神使們,將御疏影一把抱進了墨者在的那間房裡。
他解開結界,打開了門,濃厚的甜氣溢出,就連亥鐸都得閉著氣。
他將御疏影留在床上,卻沒見墨者的身影,可他也不敢多待,免得落人口舌,放下御疏影後,他邪佞地笑著關上了門,又封上一層結界。
御疏影雖躺著,可卻感覺越來越燥熱,她迷迷糊糊地將外袍給脫下,甩到一旁,渾身難耐。
「竹旭……竹旭,給吾拿水來。」她閉著眼喃喃說著。
此時在屏風後泡在溫泉中的墨者回過神來,他似乎聽到了御疏影的聲音,更聞到了一股桃花香,他緩緩從池中起身,全身上下帶著乾涸了的血痕,和被黔身留下的黑。
墨者拿起一旁被他砸碎的小碗的碎片,將之握入手心中,試圖用痛楚來穩住心神,他邊套上乾的外袍,躡手躡腳地從屏風後走出。
此時,御疏影正倒在床上,身子發紅,小臉看起來有些痛苦。
墨者望向屋角,他倒抽了口氣。
連著幾日,日日被春香侵體,如今還遇上了御疏影,他甚至來不及搞清御疏影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只能一心一意地控制心神,怕自己把持不住。
他強忍著身下的緊繃,勉強走到桌案上,倒出好不容易翻找出,且僅存的茶水,緩緩地,走到御疏影身旁。
御疏影雙眼迷離,分不出來者是誰,便說:「竹旭,給吾水。」
御疏影身上的味道夾雜酒氣和桃花香,墨者跪在一旁,緊握拳頭,小碗的碎片早已刺入掌心,他用盡全力控制自己的顫抖,將茶遞給御疏影。
「神主,喝點水。」墨者的聲音早已嘶啞,幾日的春藥折磨,讓他已經快要暴走。
御疏影以為是竹旭,她便毫無防備地說:「餵吾,吾沒有力氣了。」
這話一出,讓墨者緊握的手,被更大的力道刺得滴出了血。
他溫柔地說了一句好,將茶遞到御疏影嘴邊。
無奈御疏影躺著,茶水根本送不進她嘴裡,而墨者也不敢碰觸她,他怕一碰到她,自己就再也忍不住。
御疏影睜開了眼,似乎見到了一個男人拿著一杯水,她用盡力氣爬起來,雙手抱住了墨者的手便大口地喝了起來。
墨者別過臉,他不敢看她,這般近的距離,讓墨者已經快要繃到極限。
御疏影喝完水,喘著氣,抬起沉重的眼皮,她仍以爲面前的人是竹旭,便不知好歹地說:「竹旭,吾熱得緊,施不上力,替吾寬衣。」
墨者喉結滾動,壓抑的情動已到邊緣,他連忙起身想要逃開,卻被御疏影一把抓住了手。
「快幫吾……」
聞聲,加之她小手的溫度,墨者的理智終是抵不過接連幾日春藥的加持,他轉身一把壓倒了御疏影,對著她鮮紅的唇便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