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介意我對於東淵喜服的熟悉,」御疏影反問墨者。「你真的不在乎,我究竟是什麼身份嗎?你真的不想知道為什麼我挑東宮居住嗎?你真的不想知道,為何我能讓才冒芽的桃花樹開花嗎?」
突然,白栩出現在御疏影身邊,皺著眉問她:「疏影,妳是要做什麼?」
墨者看不見白栩,他面露痛苦,可卻咬牙地說:「我不在乎,我只在乎,妳心裡,究竟有沒有我?」
白栩聞聲,瞥向了御疏影,似乎猜到了她打算用什麼方法,讓墨者回到神域。
御疏影刻意勾起嘴角,笑了,並從胸前,掏出了一把匕首。
墨者見御疏影拿著利器,忽然覺得心臟像被人捏著似的,連呼吸都感到無比困難,可他仍問:「御疏影,我不在乎,妳是否是敵國的刺客,也不在乎,妳是不是會仙術或魔道,更或是其他!」墨者緩緩走近御疏影。「我真的,只在乎,妳心裡面,有沒有我?」
御疏影忍著全身的顫抖,忍著眼中滿溢的淚水。
只要她伸出手,刺向墨者的心臟,一切就回到正軌上了,可是她出不了手,她甚至退後了一步。
墨者現在問她的問題,曾經她也問過他許多次,可他從未回答過她,那她,又何必答呢?
反正,終究,他們再也遇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