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柔然的七公主,仅此如此,亦不过如此”
他胸膛剧烈起伏,看着我,好像想恨不得能冲上来将我揍一顿。
“本公主于四岁那年,便被父皇送去了春楼,直到十五岁那年要安排和亲公主,他才找上我。天家无亲情,我父皇如此,皇帝你亦然”
我一边在心中算计着,一边道:“人都是自私的,我又为何以你的视角来看待世界?青莲于我而言……我是想救当年的自己。我的母妃死了,也没带我脱离苦海,到最后连她模样都忘记了”
我轻轻松松从坐着变成站着,俯视着脸色煞白的他,道:“我能坦然接受我以后的所有结局,因为我已无所畏惧。我心无天下,心无苍生,因为我早已在天下间失了色,坠落在了风尘,所以我的死无足轻重……”
“不是!”
江君慎伸出手,慌张道:“不是无足轻重!我……我答应你,不会让青莲和亲的……我也不会再逼迫你做你不喜欢的事,你下来……”
“江君慎,我拓跋安对你一见钟情”,我往后一步,他吓得止住了脚步。
“谁也没亏欠谁,只是我希望自己没有对你一见钟情的机会”
口头上的承诺是可以因个人的意愿而改变的,想要他永远记住,就只有当面摧毁……
我比母妃幸运的一点,就是能当成功摧毁的那个人。
口中的毒药已经发作了,现在跳下去后,哪怕下面有软垫也没用,毒药早就蔓延到了心脏,必死无疑。
堕落的过程中,我看见江君慎探出来的头,然后又退去了。
应该是以为软垫能救我吧。
哈……
等坠下软垫时我早就服毒自尽了。
霎时间,我从曾经的童真在到现在的麻木过程尽数在我的脑海中过了一遍。
曾经的太子抓着我双腿,他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我的下面。他脸上充满红晕,气息紊乱道:“安……这是爱啊……能说一声爱我吗?”
当时的我不懂爱是什么意思,只是伸出颤颤巍巍的手抱紧他的脖子,害怕他将我撞下去,仰起头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安、安!说啊……说你爱我!为什么不说啊?!”
他越说越激动,不管不顾地往里伸去,不仅将我弄得几乎要痛死过去,还让我对动静的存在无比恐惧,颤抖道:“我爱你……”
他听不到我的身心都在哭泣的声音,听不到我正在痛苦的吟唱。
后来他成了皇帝,他对我的乐趣就是在床上将我折磨,兴致盎然的看着我第二天浑身颤抖的伺候他。
不过他不再让我说什么爱之类的。
有一次,我在佛堂烧了三炷香,他对我的虔诚态度觉得奇怪,问道:“你想求什么?”
我想求什么?
当时的我就明白,我求的再简单,神佛也不会给我。
我没回答他,他也不指望我回答。
也不知道当时他是不是脑抽,竟想在这里,我徒劳的提醒他这里是佛门圣地。
外面的大门是大开着的,如果有人经过,就会看见一个女子还有痕迹的双腿,是如何紧紧地夹着男人有力的腰。
其实我无所谓,毕竟也不是没被人看过。只不过他堂堂一个皇帝,要是被影响了,那我肯定会在史书上遗臭万年。
君王犯错,自会谴责他旁边最近的女人。
我身上的衣衫尽数掀在地上,而他衣冠楚楚地用红绳将我绑着,原本还饶有趣味的看着我那一张一合的花瓣,听到这话却顿了顿,用一种我看不懂的眼神看着我。
其实是看不清,当时我的脸上被汗水和泪水混杂着,只知道他当时的心情不太好。
他忽然将发烫的香抵在我的红珠上,痛得我当时就惨叫出来,然后他一摆下衣,恶狠狠地撞进来,水声与叫声迷了我的耳。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疯了,竟然什么招数都在那一次全部使出来,哪怕我呕出血来,他也要抓着我的头发,将我拖过去,轻轻吐出两个字:“继续”
从早上到晚上,我才终于得以喘息。
“朕是谋反夺了皇权,早已经是背上不忠不孝的骂名,更何况亵渎神明?”
他似乎是不满,揪着我的头发,逼迫我与他对视,他看似冷静实则近乎癫狂道:“你拜神明,可神明就算要救,也只会救天下苍生,怎么可能会救你一个肮脏的女人?”
神明不会救我,谁也救不了我。
至于昏厥之后被人发现,他的哪个妃子借着我蛊惑陛下的名义,将牢中枷锁于我脖颈之中,掀去我所有衣物,叫侍卫使铁链令我在京中逛了一圈,而皇帝默许这种事是后话了。
当然,他的那个妃子最后连带她的家人死得凄凉这事,自然也是后话。
我立于世界中心,路过的行人皆唾弃我这不知捡点的烟火女子。
而我依旧低眉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