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的名字我叫它青提蓝天白云饮,先制作青提冰球,做的时候把冰球碾碎,加冰块牛奶,最后再倒入蝶豆花牛奶就好了。”
程潜一一道来,步骤不难,难得的是准备的心思。
在他介绍中许泠然喝下一口,品质一如既往的好,加了两次冰,怪不得喝起来有碎碎的冰渣。
很解渴。
有冰饮料的帮助,余下一半的路程走得很顺利,登顶的时候是正午,太阳光正盛。
四个人就在眼光灿烂里合了影,一致决定坐缆车下山。
下山上山不同的方式,看到的风景也是不一样的两种。
上山看景,下山看风,速度带起来的习习凉风吹在人身上,惬意极了。
许泠然和程潜单独在一个缆车上,独处的时候她很依赖他,自然而然就倒在他肩膀上休息。
程潜默默摩挲她的手指,给她提供小憩的场所,任劳任怨。
哪怕下来的时候他一半肩膀已经麻了,上山半天,下山也要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一动不动,甜蜜的负担。
匆匆在山下吃了些常见的粉面,中午下午连着呼呼大睡,傍晚赶着回家。
短短两天的度假结束,祁茵和许蔚然回了自己的小家,祁妈妈在照顾女儿。
许泠然拎着礼物去看嫂子,他们三个各回各家,程潜抽空回棠州。
她哥说祁茵这几天胃口不好,许泠然就去水果鲜超买了些应季水果。
输密码进门,屋里乌泱泱一群人,祁茵的几个兄弟姐妹和他们的孩子们都在客厅看电视。
脚下已经一片零食碎屑。
真为她哥感到头疼,毕竟打扫卫生是许蔚然的工作。
两位妈妈在厨房煲汤,许泠然踮着脚尖从门口溜进来,蛇形走位,尬笑着跟不认识的人点头微笑。
去厨房点个卯,溜溜哒哒去了主卧,祁茵躺在床上紧蹙着眉头,许蔚然坐她身边宽慰。
哒哒哒三声屈指叩门,两个人才中断说话,抬头看她。
“然然快过来陪我说说话。”
祁茵招手,许蔚然给她让开位置。
顺手把袋子提走去洗水果。
“嫂子,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从善如流,许泠然接替她哥坐在床边,目视看起来祁茵跟平常没什么区别。
祁茵还是蹙着眉头,“我没事,医生说宝宝也很健康。”
突然被告知怀孕,母性光辉自然而然就产生了,即使随意躺着,祁茵的一只手也会无意识搭在小腹上。
“然然。”突然,祁茵转过来看着许泠然,“我有点紧张,怎么突然之间我就变成一个准妈妈了?孕育一个小生命对我来说压力好大。”
她嫂子一直是一个精英女士的形象,她说的一点紧张实际上就要放大无数倍。
祁茵紧紧攥着许泠然的手,这句话她谁都没说,硬是等许泠然这个未婚小姑娘来了才吐露心声。
她觉得只有许泠然才能设身处地理解她帮助她。
祁茵皱着的眉头,紧攥她的手腕,无疑不昭示着她的心里紧张。
许泠然背着她轻轻叹气,对未知的事情谁都紧张,许泠然一直单身也是害怕结婚,害怕婚后和别人共处。
不过这时候不能表现出来,许泠然轻轻拍拍祁茵的手背,安慰她,“我们都在呢!我们是你和宝宝的最强后盾。”
“来了来了,然然买了葡萄,正好茵茵你早上不是说想吃葡萄吗?”
许蔚然只是开心,准爸爸的那种欣喜,端着果盘蹦蹦跳跳进来。
贴心剥开葡萄皮,递到祁茵嘴边。
人家夫妻亲亲热热,许泠然也不好待在这里破坏气氛。
出门去厨房帮许妈妈,祁家人已经在吃中饭,许妈妈还在厨房炖乌鸡汤。
许泠然闪身进厨房,“妈妈,你去吃中饭吧,我帮你看着火。”
灶上蓝色的火焰飘舞,小汤锅里咕嘟咕嘟,盖子也遮挡不住汤的香气。
许妈妈炖汤的手艺一绝,许泠然忍不住咽口水。
“不了,你爸爸还在家等着,汤炖好了就让你哥端给茵茵喝,咱俩回去跟你爸爸一起吃中饭。”
许妈妈敛着笑容,家里要添丁本来就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但祁家人的一窝蜂到来打乱了这种高兴的氛围,许妈妈隔着玻璃门看了一眼客厅里围桌吃饭的祁家人。
不言而喻。
许蔚然跟祁茵的婚事,本来许家父母在打听到祁家时,就不同意。
祁家重男轻女,家风老派,祁茵是顶着巨大压力才从小城镇考出来。
无奈于许蔚然唯祁茵不娶,关键祁茵本人也很优秀。
这件婚事还是定了下来。
这几年除了节假日,两家人也没什么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