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门。
“有人吗?”
“同学!没事吧!”
虞欢喊了一会儿都没人回应,但隔间从里面锁住了,显然是有人在里头的。
虞欢踌躇一会儿,在心里经历过无数次思想斗争后,最终还是蹲了下来,透过隔间底下的缝隙查看里面的情况。
仅一眼,她便蹦了起来。
两秒后,那些坐在窗边的学生再次看到一道虚影“咻”的一声从窗外飞驰而过。
“老师!!!”
虞欢拍开自己班级的门,手指颤抖的指着卫生间的方向,一脸惊恐。
隔间里,一个女孩依着门板,倒在地上。
血,从她的□□流出,渗过布料流到地上,渐而流出隔间。
洁白的校衣,深蓝的校裤,都染上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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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有新的警情!”
嵩永街派出所内,见习警察孔参一个滑步飞进范专的办公室,末了还不忘摆出个帅气的姿势,道:“让我们出发去拯救世界吧!”
“咳咳——”
范专一声假咳,打断了眼前中二少年的臆想。
孔参察觉到了不对,一转头就看见了幸所长那“慈祥”的面容,吓得他一个哆嗦站直了身板,正声道:“报告师父!有新的警情!我们该出警了!”
范专把车钥匙给小徒弟丢过去,道:“你去把汤圆叫上,把车开到门口来。”
孔参得了令,又是一个滑步飞出范专办公室。
幸所长看着孔参的背影一阵叹息:“这孩子……亏得在你手下!”
范专笑,开始为徒弟说话:“年轻人嘛,活泼些也正常。”
“那确实……”幸所长闻言也笑,“他和汤圆都是好苗子,前途一片光明啊!”
幸所长说着站了起来,拍了拍范专的肩膀,“行了老范,你去忙活吧。该说的我都说了,先走了。”
“成。”范专说。
门口处,孔参靠在警车上,同汤圆打趣,“园子,你瞧哥今天的状态如何?是不是十分得有活力?”
汤圆一脸嫌弃地将孔参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一边,迎着对方期待的目光,摇了摇头,道:“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孔参闻言,瞬间两眼放光,乐道:“你的意思是……我每天都很有活力吗?!!”
汤圆:“……”
真是够了。
范专从门口出来,见两个徒弟正杵在警车旁聊天,便朝着二人说道:“聊啥呢?上车啊!”
汤圆和孔参麻溜地钻上警车。
范专坐在驾驶位上,边发动汽车边说:“明天晚上又轮到我们巡逻了,我们去福安花园那块地多转几圈,我怕那几个大妈又闹事。”
汤圆闻言,立刻皱着小脸说道:“您一提这茬,我就想起了那天被唾沫支配的恐惧!太恶心!”
孔参凑过来,笑,“话说那个叫林亭的小姑娘还挺激灵,立马就把大妈的话录了下来,后来一见大妈开口就躲得老远。”
汤圆把他脑袋推开,“那你多学学。”
“别,我是做警察的,自然要冲到一线!!!”孔参说罢,开始联系报警人,在报警人哭哭唧唧的声响中,问出了位置。
“师父,报警人在西新医院!”
范专闻言,打着方向盘将车掉了个头,带着一行人来到了西新医院,又按照报案人的描述来到了急救区。
走廊里,一群人聚在急救室门外。
有人正安抚着一个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女人脸上正挂着两行泪,双眼通红,冒着血丝,也不知道哭了多久。
范专带着俩徒弟走了过去,取出证件朝着众人一亮,道:“您好,我们是嵩永街派出所的警察,请问谁是报警人?”
“是我。”正在哭泣的女人站起身,不顾身边人的搀扶快步走到范专面前。
“是我报的警。”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有些含糊不清。她的身子颤抖着,似乎下一秒就要摔倒在地。
汤圆和孔参在看清女人容貌的那一刻,眼中划过一丝惊讶。
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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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节调休之后有四天假,林亭的两个舍友都在计划假期去哪玩,不过她们毫无例外的都选择先回家。
顾淘淘边收拾着自己的化妆品,边和刘麦麦分享着自己的计划:“我打算先回家待一天,再带我爸妈去西安玩几天,原本想去泰国的,但没买到机票只能作罢……”
顾淘淘说着,忽然从桌子底下翻出了什么东西,拿起来看了眼,又把那盒子递给一旁正在塞行李的刘麦麦,“这个口红品牌方给我寄了好多次,我记得你喜欢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