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睡在椅子上没坐稳摔倒的映月揉着脑袋站起来,抬头看表,发现已经四点了。
“睡过头了啊……老师你怎么不叫我?”
“老师?”
听不到老人回应的声音,回想起昨晚的不对劲,映月慌张的四处看去,没有,什么都没有。
“不……不可能的。”
映月白着一张脸,在屋内四处寻找,然而什么都没有。
她顾不上周围人异样的目光,也忘记了来木叶探查消息低调的原则,屋内找不到就冲了出去在街上寻找。
外面从昨晚就开始下雨,雨势从毛毛细雨到大雨,珍珠般的雨滴砸在地上摔成几瓣。
映月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打了个冷战,她在木叶村四处奔跑,大雨模糊了视线,此时大部分商店还没开门,也没什么人出来,街道空无一人。
不仅没有行人的身影,也没有那个从小陪伴在她身边老人的……
这算什么?亲自给我演示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吗?
找遍木叶都没发现人影的映月失魂落魄的坐在路边的长椅上,任由雨水冲刷。
是的是的,她知道老师不可能陪她一辈子,知道老师是灵魂,总有投胎的一天。
她也发现了老师最近偶尔的走神有些不对。
可是……
为什么连一个正经的告别也没有啊……
旗木卡卡西今天习惯性的给自己的小学同学们去上坟,在墓前站了好一会,快到集合时间了才转身离开。
因为这场雨是从半夜开始下的,他难得记得带伞,举着雨伞走向火影楼时,却在路边遇到了一个坐在椅子上淋雨的少女。
少女年纪不大,穿着一件红色的和服,黑色长发有些乱糟糟的披在肩上,雨水顺着发丝滴落。
那双红色的眼睛带这些迷茫与失落,仿佛要哭出来了一样。
不,或许就是在哭吧。
简直就像街边的弃犬啊……
纯粹犬派的卡卡西犹豫了一下,感觉让一个女生就这么坐在这里淋雨也不好,便将手里的伞放到对方身边,伞柄夹在椅子中间的缝隙里,自己瞬身离开。
映月发觉天上的雨似乎停了,她抬头,一片紫色,这才发现是一把雨伞被夹在自己头顶。
转头看去,只看到一个白色头发的瘦高忍者离开。
雨伞将雨水挡在外面,她脸上的泪水就变得清晰可见。
映月抬手将雨伞推倒,大雨再次劈头盖脸的砸下来,雨水和泪水混在了一起……
就这么在外面坐到上午雨停,太阳升起,映月才站起来准备回去。
她打算回汤之国那里看看老师留下的书,不过在此之前要先回去换身衣服。
椅子上的伞也带了回去,想着之后如果有机会就还给对方,没有的话也没办法了。
汤之国那里的出租屋是她们最初办报社的地方,后来规模扩大搬到其他地方,不过这里的房子后来买下了,只是之后他们就不怎么来这里了。
映月拿出钥匙开锁,里面的家具早已落了厚厚一层灰尘,她来到一个仓库门前,推开门,里面除了以前的东西外,就是一摞摞一人高的纸张。
她抽出一张纸,上面写满了老人曾经手中书籍的内容。
桌子上还放着一封或许早已准备好的告别信。
映月看着信中叮嘱自己好好吃饭,生病要赶快吃药,要按时吃饭,眼眶再次泛红。
她吸了吸鼻子,到是没有哭出来。
忍者世界里死亡是常事,老人这把年纪去世绝对算得上长寿,况且她去世后还以灵魂的状态又活了十年,如今也不算死去,只能说是真正的投胎了,不如说反而是好事。
想到这里,映月也终于脱离了那种被家长抛弃的委屈小孩的心态。
她坐在仓库里将一摞摞写满了字的纸整理出来,用留在这里的机器装订成书,最后数了数发现大约有四五百本,也不知道老人到底是怎么抄完的。
把这里的书整理好映月干脆顺利去了目前的总部,里面依旧是热火朝天的景象。
因为映月不经常在,而三月因为三尾人柱力的身份不方便出面,所以这里大部分事情主要都是铃在管理,而绯在帮三月修行之余也会来这里帮忙。
见映月回来,铃挥了挥手:“你来得正好,我还想找你来着。”
“怎么了?”
“我们在水之国那边的记者,有熟人说雾隐村又有人叛逃了。”
“谁?”
“再不斩,我记得他是你之前的队友吧。听给消息的人说他将身边的队友杀害之后离开的。这个消息要登报吗?”
映月沉思着摇头:“这个别报道了。”
“对了还有,雨之国那边的记者说挖到了个大新闻,说晓的首领曾经要和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