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瘟疫疾病横行,人生了病也不敢去看,怕被官府抓去活埋,也是老医师的父亲一家家上门一个个诊治,秋水堂对于整个小城做出的贡献不可言说。
看这老妪在秋水堂前撒泼打滚,一些人自是不肯的。
这不旁边一个壮汉看到这一幕,立马上前理论,“庞老太,不要瞎胡说,虞大夫的医术是顶高高,你说你儿吃了昏迷不醒,瞎胡扯,我想你是想骗些银子。”
“就你那屋子,一下雨就漏,人家虞大夫要你那干什么?”
许是被这跳出的凶狠壮汉吓了一跳又或许是被说中心事的老妪愣了下,随后大声叫骂,“我会拿我儿的性命开玩笑,你这个马孙子瞎闹,有你啥事?劝你个奶奶腿嘞——滚滚滚······”
“青天大老爷啊!有人杀我这半截入土的老太婆啦——”
相较其他人额头一道天线,这老妪则是一团黑线紧紧的缠绕着她的头顶,像是一群黑蛇,多的让人头皮发麻。
“咦——”
林观澜搓了搓手臂起的疙瘩,转而又从旁边拿出一块西瓜,边吃边顺着小狼崽的毛发,“池纳啊,你呀长大后一定以后要讲卫生,你看下边的老婆婆不讲卫生,头发都生蛇了。”
“你要知道,我最怕蛇了,脏脏的宝宝是没有人要的。”
池纳是灵兽自然也能看见一些虚无的东西,小狼崽摇晃着呆呆地小脑袋,发出附和的呜哇声。
这老妪头顶不仅一圈圈黑线,身上还有一股子若有若无的水腥臭味,事出反常必有妖,晚上她准备去这老妪家瞧瞧去,说不定她体内灵力的事和她有点关系。
底下的拉锯战快要结束了,林观澜啃完最后一口西瓜,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布袋将嗑的瓜子皮和瓜皮装起来。
做完这些,林观澜准备下去,这时空中传来一道不屑的的声音。
“谁?”林观澜眼神一凛,手中布袋朝着发出的声音的地方飞射而出。
‘砰’的一声,布袋在砸在一块透明的结界上,随后停在半空中,被一道力量撕裂,里面的瓜子皮和西瓜皮全都倒落下来。
林观澜抱着池纳离远了些,拧着眉头看着这一幕,瓜子皮倾倒下来,落到下方百姓的头上,下面传来一阵叫骂声。
林观澜瞥了一眼下方的热闹,弯下腰慢悠悠地随后从池纳背上抽出斩根剑,啧啧摇头,“不讲卫生,露露面吧,垃圾侠。”
话音刚落,不知何处吹来一阵清风携带着朵朵桃花,从瓦上开始盘旋,桃花每拂过一处地方便露出那人的一处真容。
俗话说,反派往往死于话多,这也一样,还没变完身,林观澜拿出定身符贴在了他的腿上,就是这么简单。
要是敌人,等会一剑咔嚓他,要是其他,嗯,再说吧,想来也不是什么聪明的人,反抗都不会反抗。
被定住了,桃花还在上升,不一会便露出全貌。
一身漆黑,还是只露出个眼睛,这不正是那一人舌战群儒的乌鸦哥吗?
“黑乌鸦?”
乌鸦哥被定住了身子,眼睛不停的转,听到林观澜叫黑乌鸦,眼神里喷火。
“你怎么不说话?”
乌鸦哥不说话,只是眼珠子转的快要冒火。
“哦,哦,忘记封上你的嘴的?你等会。”林观澜又从衣袖里掏出一大把符箓。
“这是炎爆符不是,换一个,引雷符不是、寒冰符、地裂符、风刃符······”
林观澜每说一种符箓后面都会说不是,然后这一把放进衣袖里,再然后放进衣袖里,直到最后一张符箓。
“呀!我没有能让你说话的,怎么办?要不然我给你揭了定身符吧!”
“我相信你,不会跑的吧——”
尾音上扬,林观澜笑眼眯眯看着他,颠了颠一指厚的符箓。
没了灵力,但姐有这么多多的符箓,就问你怕不怕。
自从林观澜拿出那叠厚的符箓,乌鸦哥的眼神已经由喷火转变成吃惊,再等她一一说出符箓的名字,已经转变成绝望了,跑什么,跑的速度还没她扔的速度快呢,狐狸毛等下给他炸没了。
“你眨下眼睛,我就当你同意了。”
同意,同意,乌鸦哥都快眨出火星子了。
“嗯——池纳,把他腿上的那个符给揭下来。”
接收到命令的池纳,迈着短短的四方腿朝乌鸦哥走去,不一会带着一张符纸跑了过来。
林观澜接过来,摸了摸池纳的脑袋,“真棒宝宝。”
小狼崽高兴的呼噜呼噜叫。
“再聊聊之前,你先把你的垃圾给收拾干净?”林观澜抱起池纳说道。
乌鸦哥疑惑,“这不是你的垃圾吗?”
从他看见林观澜,她的嘴就没停过,这都是她造的垃圾,凭什么他收拾。
林观澜指着被他撕烂布袋的遗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