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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配边关(2 / 3)

皇上无心听劝,仍一往情深诉说着自己的情义。

“年前你落了水,我去看你的时候,你一直昏迷。现在也不过两月,竟长高了这多,模样......模样也出落得更大方了......”

“我年前就跟母亲提起要选你入宫来,新年给你的那些钗环,你喜不喜欢?”

“你要是做了我的皇后,我定不会让你有分毫忧愁,我只宠幸你一人,那些后宫八院庸脂俗粉,我是一个也不会去亲近的……”

……

云蓉听了有些哀伤,不想连累这番诚心诚意的新皇,缓缓说出了现如今家道艰难之处。

“现如今我是罪民之女,待皇上康复,我还有事求救皇上呢……”

半月余,皇上身上脓包结痂又都落了壳,算是彻底康复。好在皇上最在意的那张脸呵护得极好,除了下巴不显眼的地方留了疤,其他一切如常。

*

钟靳正在慎刑司审问萧叔温,有人禀报皇上驾到。

皇上进来,身后还跟随了个女子。女子见架子上绑着的人被打的血肉模糊,扑上前去就开始大声哭喊。

“爹爹,爹爹......”

云蓉用衣袖一边擦拭着父亲脸上的血水,一边咬牙切齿问道:“请问钟大人,我爹犯了什么罪要动用这么狠毒的刑罚?”

“行贿官员,套取宫中官银,一年十万两有余。”钟靳站在那一动不动,冷冷地回她。

云蓉恶狠狠地看向他,大声问:“请问你有证据吗?你们查实了吗?”

钟靳嘴角冷笑,拿起桌案上的审讯记录,抖动一下,扔到云蓉面前。

“他这可是不打自招的,已经签字画押。我倒愿意听他说说苦衷,倒倒苦水。你来得正好,你们劝劝他,让他老实交代,别被人利用背个黑锅,子子孙孙跟着都是诬名。”

然后漠然看一眼一脸心疼的新皇,继续说:“别感情用事,才将登基,根基浅,必须先国后家。遇到这样愚孝至极的人家,万不可用情泛滥,本末倒置,否则乾坤尽失。”

皇上本准备伸手去扶云蓉,听了这话,手无奈地停留在了半空。

“商户行贿,斩首示众;官员行贿受贿,斩杀九族。如若立功提供新的线索,商户可免死。你可劝劝你父亲,命在他自己手里,他一味求死,就不能怪国法无情。国之大爱,人人公平公正,而不是含悲叫冤便求而宽待之。”

钟靳这话是对云蓉说的,当然也是提醒这个政治上还不太成熟的新皇。

太后毕竟老道,宫廷内外无事不通晓。

不待皇上走出随殿,自己穿了防护衣物和披风,一早不请自到,关上门来将新皇一顿训斥。

“你是什么身份?她是什么身份?实在闹得也太不像话了。居然还私自带她到慎刑司探视提审,泄露出去,你这个皇位还要不要坐?”

“我与她有什么特别的身份需要避讳?她不顾自己生死请命来医治我,不是她,我恐怕早已死在了这随殿。她就是想见见自己父亲,有何不可?”

太后自认为云蓉是懂得分寸有所回避的,可是没想到儿子会如此强硬,态度便软了下来。

“这不眼见着你要迎娶皇后了吗?别闹得太难看了。前个就有人禀报了我,说你们将宫女差遣开了,俩人关门闭户宽衣解带……还是谨慎些罢!”

皇上没想到俩人清白无辜被人如此污蔑,无心辩解,干脆回她:“我早晚要立她做皇后的,早与晚那不都是我的人,早两步有何不可?”

太后不禁急了,气冲冲指着他。

“你真当你罩着她,她就一生太平了?我告诉你,你越是偏爱她,那外面的人就越容不下她。你现在就将立她为后的消息放出去,我保证她就不能活着出这随殿的大门。”

太后的这一记警钟确实震动了他,看皇上沉默了,继续点醒他。

“你当她落水就没有个缘故吗?天寒地冻的,她怎么就跑那水塘边,还选了个最隐蔽最水深的地方?她若不是自寻死路,便是有人将她往死路上送啊!”

皇上一时错愕,这么残忍的现实活生生地摆在眼前,是他不曾想过的阴暗。

他没想到,这么快就给她召来了祸患。

太后快刀斩乱麻,很快招来钟靳一同商量定夺。

萧叔温自认悔罪,从轻处理,全家发配边关,不招不得再回中原。

审判书下来的那日,宫廷昭告天下:推选秀女进宫待选,新皇择选新贵妇人,娶后纳妃,充实后宫。

云蓉离开京城那日,一家四口被囚禁在囚车内,走街串市,民众中还有念及萧仁堂医善之举的人,纷纷送食送衫。

“萧大夫,边关苦寒,这包衣衫留着保暖,一路保重啊......”

待囚车行至城门外,李公公一一打点了押送囚车的差员,交代了些话语。又将一大包裹东西递给云蓉,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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