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江雁在车里听得一清二楚,掀开马车的帘子喊了声“相公”,然后对赵易招招手。
赵易收敛起眼里的淡漠回到江雁身边。
从小到大没生过几次病的江雁也没逃过“病来如山倒”这句俗话。
她已经起了烧,脸颊和眼角被烧得通红:“他不乐意,我们就走吧。”
赵易点点头,他总能找到新地方,不值当为了一个跳梁小丑浪费时间
另一边马舒瑶和李青峰还没找到马车雨就落了下来,本就难找的马车在雨下后更难找了,他们不得不停下了离开的脚步。
站在走廊下无措的看着,淅淅沥沥的声音打在他们两人的心上。
马书彦跟陈生阳收完晾晒的草药后陈生阳就举着伞去了外面玩水。
马书彦走上前说了句:“有些事强求不来,顺天意而为就好”,然后离开。
天越发阴沉,风也开始吹起来,江雁掀着帘子的手越发吃力。
那风像是吹到她的骨子里,刺的她胸腔生疼。
她没忍住打了个颤。
赵易看到了并且发现江雁的眼睛已经烧的肿了起来。他担忧的让江雁进去,关好马车外面的门,防止风吹进去。然后支使着车夫离开。
只是刚要走,从屋子里呼啦出来三个同样壮实的汉子,他们穿着蓑衣的穿着蓑衣,举着伞的举着伞把赵易他们围住了。
此时的江雁看物已经出现了重影,她听到了外面的事,但她已经帮不上什么忙。她只能昏昏沉沉的靠在椅子上。
她庆幸这些人只是普通的农家。
赵易在被围起来后,脸黑森森的,他将手背在身后,眼里射出寒光直勾勾的盯着刚才开门的那人,不耐烦地说:“让我们走,不想和你们动手。”
那群人看他这个样子,谁也没敢言传,只是在马车动了之后,试探般的往车轮底下丢了一个干农活用的筢子。
马车躲避不及,从筢子上压了过去。
晕的不行的江雁,根本没法控制好身体,重重的撞在了马车的外壁上。
她闷哼几句。
赵易怒从心起,他撑着伞跳下马车,一言不发地伸手掐住了领头人的脖子。
车夫和其余两人都被眼前这一幕吓到了,那个比赵易看起来要健硕的人竟然没有丝毫的反击之力。
眼见领头人挣扎的厉害,另一人举起手里粗长的棍子向赵易袭去,赵易余光看到这人的动作,直接扯着那人的脖子去挡。
粗长的棍子一下子打在了领头人的背上。那人翻了个白眼就晕了过去,赵易嫌弃的将他甩在地上顺便甩了甩了他湿答答的袖子。
其余两人合声惊呼道:“大哥。”
车夫也瑟缩着脖子不敢再看。
较为瘦削的那人哭着看向赵易:“我要去衙门告你,让你给我大哥偿命。”
赵易抿着唇,黑漆漆的眼里闪烁着的全是暴躁,只是这暴躁他没在面上显现出来,他自觉恶毒地开始挑拨离间:“你大哥还没死就开始嚎丧,你是不是就盼着他死呢。”
“你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不然你为什么明知道他在我手里还想打我,你难道不怕我恼羞成怒把他杀了?”
赵易说完这句,还没就回到马车上,就从雨中冲出一个穿着蓑衣的老人。
那老人被雨水说:“跟我走吧,我家可以住人。”
赵易诧异的看向老人,那老人又说:“跟我走吧。”
跪在地上扶着晕倒的人的那个瘦削的男子疾言厉色地冲着老人喊道:“庄前生,你敢这样,等他们走了看我不整死你。”
被称作庄前生的老人嗤笑了一声:“我家就我和我老婆子了,我还怕你?”
说完那老人不再理会地上的几人对着赵易说:“我家就在前方。”
赵易于是邀请老人上了马车,四人冲着老人家里而去。
到了地方,赵易用湿了的手臂撑着伞,干燥的手臂扶着江雁进了屋子。
“翠萍,我带人回来了。”庄前生朝屋里喊着。
不多时,一位妇人就从屋里赶了出来,她看到烧得通红靠在赵易胸膛上的江雁就说道:“可怜见的,都快些进来,外面这么冷。”
三人进了屋,那大娘就手脚麻利的拿出四身衣服递给他们:“这衣服是我们穿过的,不过已经洗干净了,要是不嫌弃就先换上吧。”
“大娘,不知道有没有一个房间能给我们住下,我娘子情况不太好。”赵易接过衣服询问道。
王翠萍于是带着他俩进了左边的屋子,她掩下心里的悲伤:“这是我女儿的房间,你们就先住着吧。”
赵易把江雁扶到床上:“娘子,你自己把衣服换好,我一会儿来找你。”
江雁接过衣服点点头。
庄前生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