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还给了我钱。
我拿了钱以后就再也没回去过。”
赵易安静的听完:“你不觉得奇怪吗?他那么害怕你知道。”
流自行奇怪地看了一眼赵易说:“觉得奇怪又怎么样,那些又不关我的事,我只想过好我的日子罢了。”
“你再讲一遍吧。”赵易靠在门柱上继续说。
流自行更是奇怪,怎么还听上瘾了?不过他不愿意讲,他一直对北口镇的事很是抵触,于是他有些生气地说:“有病吧,我不说了。”
赵易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他用佩剑在门上磕了磕,言简意赅地说:“讲。”
江雁被这个场景惊住了,江雁见到的赵易,一向是温柔体贴,循规蹈矩的。
可他现在,就现在她看到的赵易。形式作风都带着难以言说的不对劲,像是一柄锋利的剑终于从剑鞘中露出,而且还透着一股“邪劲”。
只是这种不对劲在看到赵易对她露出的笑后,立马烟消云散。
江雁将这些都压下去,仔细听着流自行的话。
流自行停下后眼神不善地看着赵易:“说完了。”
赵易轻飘飘瞥了眼不满地流自行,干脆地说:“再说一遍吧。”
流自行敢怒不敢言,他觉得赵易简直是在耍他。但他现在被捆着,又没法不听赵易的,只好又憋屈的重讲了一遍。
再讲了五遍以后,流自行终于忍不住质问出声:“这么多遍,你听出什么了?”
赵易这次连眼神都没给他,他低着头摩挲着他的刀:“你真的只是个滥竽充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