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他做错了,我刚刚就看见他在调戏这位公子,这位公子只是踢他一脚就如此报复,真真是禽兽不如。
大周是有好男风的,但青天白日郑岩就行如此不要脸行径,实在是禽兽在人间。
“原是他调戏人家公子,也不扫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样子,免得惊到人家清朗少年郎。
“……”百姓的嗤笑和指责让郑岩气红了眼,一时间说不出话,只能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看着堂溪礼。
虽然江灼不爱学习,但经过九年义务教育的她还是知道胯下之辱不是这么用的。而且看这架势,这郑岩估计只能乐呵今天这一会儿了。因为堂溪礼指定上朝的时候会向统治者禀明这件事,后果就是郑岩的爹要么降级要么直接革去官职。
按理说,堂溪礼一个帝师是用不着上朝的,但当时江灼写这个角色时觉得这个人也太闲了,只需要在皇帝小时授以知识和传授君主之道。所以身为一只社畜的江灼心理不平衡了,就给堂溪礼私设了要上朝的设置。
至于在江灼来的这几天没上朝的原因是,大周在夏秋两季会有不定时的休沐期。江灼穿过来的时候正好碰上了。
说起上朝,江灼真想穿回去给当时的自己几个大嘴巴子,让你嫉妒人家闲。这下好了吧,自己也要跟着上朝,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立在江灼一旁的堂溪礼眼睁睁的看着刚才还斗志昂扬的人不知想到什么之后,眼神逐渐无神,气息逐渐微弱,挺
直的肩背逐渐弯曲。堂溪礼很想知道是什么让“一朵鲜花”一刹那变成“一朵花”。
江灼满脸怨气的立在一边,那怨气好像都凝成了实质,一股接着一股在江灼身上徐徐升起。
堂溪礼从江灼身上抽出神思,对被自己忽视了良久的郑岩道,“烦请郑公子回去告知郑大人,好好准备明天一早的早朝,不要有任何失礼之处。
郑岩明显有些错愕,不太聪明的问,“你说什么?”
可堂溪礼没打算再说一遍,“向我替郑大人问好,再会。”
说罢,堂溪礼就转身出了人群。郑岩还是第一次遇见这场面,不知为何,他觉得他可能要完了。于是他连忙跑向堂溪礼的方向,但刚才的人早已不见踪影。
远离人多的地方后,堂溪礼对着空中喊了一声,“禁言”
然后江灼面前就大变出了个带着银色
面罩的男子。男子稍短的墨发被简单的发冠竖起,额前碎发半遮浓眉,银色的铁质面罩泛着冰冷的质感,只遮住了眼睛下方,露出一双鹰眼。
在江灼看来,这不就是个浓眉大帅哥吗,好帅啊,腿好软。
“先生”半跪在堂溪礼前的禁言安静的等待着吩咐。
“你去……”
堂溪礼给禁言说了什么,江灼是一个字也没听清楚,她满眼都是眼前带着面罩的禁言,口水都要流到脚面了。
堂溪礼给禁言说完后,正准备让禁言离去,结果余光瞥到了江灼的痴态。
正要张开的口又合了起来,堂溪礼连眼睛都闭了起来。
已经站起身的禁言在原地停了稍许,还不见堂溪礼让他离去,便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堂溪礼。
同时,他也感觉到了他周围有一道极其灼热的视线。禁言谨慎的往周围查看了一番,确定此地只有他和先生二人,不由怀疑是不是他的感觉是不是出错了。
就在禁言质疑自己的功力是不是减退的时候,堂溪礼出声了。
“禁言,你退下吧,东西在今晚子时之前给我就可以。“堂溪礼挥手让禁言退下,
“是,先生。”下一秒,禁言就消失在了原地。花痴的江灼连残影都没看清楚。
“江灼,你收敛一些。”没眼看的堂溪礼无奈的将盒子提到手里,向着帝师府的方向走去。
意犹未尽的江灼跟紧了堂溪礼,边走边问,“你明天是不是要上朝?”
江灼不死心,她认为她应该是记错了,堂溪礼上朝肯定还得几天。
原来萎靡的原因是不想上朝啊。
堂溪礼失笑的摇了摇头,在堂溪礼看来,突然而来的江灼就像个小孩子,什么都写在脸上。
他年少成名,七岁时才华就冠绝上京,十岁入宫,十二岁时就给宫中的皇子和公主授课,十八岁成为和较他小龄的三皇子也就是当今圣上的专属老师。
同年三皇子成为太子,第二年登基为帝,还未及弱冠的他就成了帝师,到如今他已经二十有三了。
算来他授书已有十年之久,只比江灼大了两岁。
所以在堂溪礼看来,小他两岁的江灼就像他妹妹。
江灼一看堂溪礼摇头,笑容立刻爬上了眉眼,边笑边跳着道,“我就说我记错了嘛,怎么可能是明天,嘿嘿。”
好像个傻子。
但下一刻,江灼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因为她听到了平时听着如雨打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