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
阿言坚定的回答着。
“没关系,一会要是有情况我会保护你的!”方多病向阿言保证。
阿言很感动,如果李莲花也会对她这样说就好了。
林少城主将晚宴设在了望台所在的三楼,房间里有股若有似无的香气。
“李先生你们来了,来请坐,李先生你坐这里。”
李莲花的位置在靠近望台那一侧,他和方多病之间隔着林少城主,阿言坐在方多病旁边靠着望台那扇窗户的位置。
李莲花与方多病对视一眼:
注意情况,保护好阿言
我知道
宴中林少城主向几人举杯道:“早就听闻李先生大名,一直无缘得见,这次借着大婚的机会邀请李先生光临寒舍,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见谅,我先敬李先生。”
李莲花不动声色的笑着举起杯一饮而尽。
“劳少城主款待,少城主安排的很是入微,何来不周?”
“李先生满意就好,我对李先生很是敬仰,一直盼着能与李先生相交,若是李先生无事不若在此多待些时日,让我带几位在这里逛逛也好一尽地主之谊,城里还有许多景色值得一观。”林少城主笑的很真诚,仿佛十分崇拜李莲花,巴不得李莲花长住下来。
李莲花歉然一笑,婉拒道:“这恐怕不行,在下与人有约,明日便要继续赶路,只能辜负少城主美意了。”
“那倒是不巧了,既然李先生与人有约那我也不多留你了,来,今晚饮酒赏月可一定要尽兴啊。”林少城主热情的为李莲花倒满酒,又看了看方多病和阿言,客气的说道:“方少侠,我也敬二位一杯!”
方多病不好意思的笑笑:“昨日喜宴上喝多了,此刻还有些头疼,我以茶代酒敬少城主。”他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拜李莲花所赐方多病已经对酒水产生了阴影,尤其是来路不明的更不敢喝。
林少城主顿了下笑着说:“那方少侠要注意休息,来多吃点菜。”
见林少城主视线转到她身上,阿言也默默的端起茶杯,虚虚的笑了下:“我也以茶代酒。”她也轻轻的抿了一口,然后放下茶杯。
“呵呵,大家都吃吧,来李先生我再敬你。”
林少城主脸上的笑差点没挂住,方多病和阿言都不喝酒他只好对着李莲花一个人不停的敬酒,待酒过三巡李莲花已是脸色发红,他不时用手抚着额头,仿佛已经喝醉了。
“李先生?你醉了吗?李先生?”李莲花醉眼惺松的看了看林少城主,他摆了摆手低头揉揉太阳穴。
再看另一边,阿言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方多病倒是好好的坐着。
林少城主轻轻拍了拍双掌:“来人!”
瞬间房间里走进来几个人,他们手里拿着兵器,一人向着阿言走过去,李莲花好似真的醉了,他趴在桌上对此毫无反应。
“你想干什么!”方多病立刻握住剑柄想阻止,可他一剑出去只觉内力空虚,剑招绵软无力。
方多病大惊失色,他眼神凌厉的看向林少城主。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他明明连茶都只是轻抿了一点,而且还找机会悄悄的吐了出去,桌上的菜也只吃林少城主夹过的,为什么还会中药?
林少城主嗤笑一声。
“你是不是疑惑自己已经很谨慎了,为什么还会中了药?”
“你是很谨慎,不止滴酒不沾就连茶都只抿了一口,只夹我尝过的菜,可惜你没想到,那茶根本不是关键,真正的药是这满屋的香气啊。”
方多病这才恍然,原来从他们踏入这间屋子赴这场宴席开始,就已经中了他的圈套。
该死!方多病尝试运转内力,如石沉大海一般。
“别白费力气了,中了软功散没有解药你就是个毫无内力的普通人,乖乖束手就擒还能少吃点苦。”
林少城主看向窗外。
“今晚的月色真美,可惜啊——”
“可惜什么?”
“当然是可惜你们看不到”林少城主的话戛然而止,他看着坐起来的李莲花。
他眼神清明,哪有喝醉酒的样子。
林少城主一咬牙,原来李莲花根本没醉,刚刚都是装的。
“原来你没醉!”
“对啊,你惊喜吗?”李莲花眨眨眼,微笑着。
“呵,那酒你可是确确实实喝了下去,即使你千杯不醉又如何?”林少城主轻蔑的看着李莲花,酒里的药量可比屋里的香药效更足。
“不如何——”
李莲花施施然站起身,眼神一变,剑出鞘。
他缓缓说道:“只是对付你们,足矣。”
剑光起,李莲花一人对战林少城主与他的那些属下仍旧游刃有余。
林少城主不可置